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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搖頭:「我也沒看到。」
石屋裡面的幾人漸漸醒來,小馬莢很快發現又少了一個人,心態頓時崩潰了:「昨天少一個,今天又少一個,這樣下去我們還能堅持幾天啊?有多少人夠這麼消耗的啊!」
追雪安慰他:「別擔心,沒準兒有劇情殺什麼的,我們很快就可以全軍覆沒,路上有人陪著你就不會害怕了。」
她覺得自己的推斷很有道理,畢竟玩家是人類而不是魚,不能一直被水淹著不死。
即使劇情有設定淹不死,那也是要有合理的解釋的。比如水底下有個好心的美人魚小姐姐不想看到人類被淹死,所以好心幫他們擋住水什麼的;
但是追雪覺得這種保護不會是永遠的。一旦撤掉保護,他們這些人是一定會團滅的。
小馬莢沒有受到絲毫安慰,他更加崩潰了。另外兩個玩家貼心地把他扯到一旁寫著去了,其他人在石屋門口坐下來,準備商量對策。
從進入副本到現在,已經死了兩個玩家。但是眾人連他們的死因都不知道。
甚至如果不是第一個死掉的玩家是小馬莢的隊友,他們都無法肯定這兩人確實死了。
追雪經過深思熟慮,告訴另外幾個玩家,昨天晚上她看到潮水漲到了石屋裡面,她想要叫醒眾人。但是還沒等她行動,潮水已經退走,隔壁石屋裡就少了個玩家。
她不想說謊,不過完全把實話說出來,顯然是把自己和嘆息放在了其他人的對立面上:他們根本無法解釋為什麼要在夜裡跑到石碓上面去,更無法解釋為什麼潮水漲上來的時候沒有提醒眾人——
她總不能實話實說是想找個人少的地方看隊友的盛世美顏吧?其他人肯定不會相信啊!
所以她隱瞞了部分事實,只挑著不會引起誤會的一部分說了出來。
一個暱稱是文寧的玩家忽然站起身,踮起腳尖往遠處望了望。然後她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就往砂石灘那邊跑去。
追雪幾人面面相覷,不大一會兒,文寧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今天潮水退下去的距離,比前兩天都要遠。」她說道。
經過她的解釋,眾人知道,由於潮汐與月相有關聯,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漲潮和退潮的幅度會在半個月裡越來越小,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再慢慢地變得越來越大。
「可惜我們不知道這座島的位置……」文寧遺憾地說,「不同地區的潮汐規律是不一樣的,如果知道這是哪裡,我們大概可以推測出現在的月相……」
追雪:「??」月相不是可以直接看的嗎為什麼要用潮汐來推斷。
她輕輕咳嗽一聲,說道:「昨晚月亮落得很早,是很細的峨眉月,今天大概農曆初四或者初五。」
文寧停頓了好一會兒:「我以為晚上大家都睡著了,沒人看的見呢……」
文寧又說,她老家那邊,每月的月初是大潮,到月中會慢慢枯潮,下半月又會慢慢漲起來。
她疑惑地說:「如果現在是初四或者初五,按理說退潮的距離不會越來越遠啊……」
嘆息說:「枯潮的時候退潮的幅度也不一定就小,這個影響因素很多的。」
「所以,我們應該再觀察幾天?」文寧問道。
「這個,不太行吧……」托尼老師猶豫著看看在場的幾個人,「觀察潮水沒個天能看出東西來嗎?我們每天死一個,天後,還有活人嗎?」
眾人都沉默了。
托尼老師撓了撓頭,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什麼破壞氣氛的話,開始轉換話題:「那個,今天我們要不要再吃點螃蟹?」
昨天吃過了老人家拿過來的螃蟹,追雪對撿螃蟹這種事情興致缺缺:「現在沒有了啊,你想吃的話,只能自己去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