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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傢伙居然用自己受傷來換人家幫秋寄找火符的機會,真是……氣死她了!他根本一點兒不愛惜自己!
「嗯。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快。」衛荊看她一眼,笑著點點頭,「這還是多虧了阿然……他是秋寄的福星,一直都是這樣的……每次他出現,秋寄一些莫名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真是不知道為什麼。」
白蘿一聽,感覺有點怪異,半晌領悟過來,怒視衛荊,脫口而出:「秋寄想幹什麼?!非然是我的!」
衛荊頓時噴了,眼角抽搐了一下,哈哈大笑不止。
白蘿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頓時默默捂臉,很是羞赧。
「咳咳你放心吧……放心哈哈哈……非然當然是你的……就是你一個人的!」衛荊笑了很久,好不容易停下笑,說道。
白蘿臉蛋很熱,只覺得自己沒法見人了。
「咳,別笑了別笑了……你還沒告訴我,他……呃,為什麼不願意上藥呢。」白蘿嚅囁,伸手戳了戳衛荊。
衛荊的笑容驀地停下,僵住了。
白蘿只覺得心裡又突了一下。
半晌,衛荊才長嘆一聲,道:「這和他小時候的那些經歷有關……」
白蘿怔住。
衛荊掃她一眼,又道:「咱們前面就到了。這些事兒……還是得他自己和你說才行。我只能說,大概如今也只有你,才能說服他乖乖上藥了……」
末了,又一臉正色嚴肅地補充道:「還有,不論如何,白姑娘,請好好待他。」
白蘿一怔,又想起往日七叔七嬸對非然的怪異緊張,對她的再三囑咐,以及非然身上那些猙獰的傷痕……心下不由得一緊,浮現一股不好的預感。
非然他,到底有著一個怎麼樣的年少?
馬車在太子府後門停了下來。
白蘿一下馬車,便看到了秋寄一臉凝重地等在門口。
她覺得驚詫,可驚詫之餘,卻又有些怪異的意料之中。
尤其是不經意間,再一次看到秋寄的側臉之後,白蘿只覺得心下一震,很多事明白過來,同時又有很多新的疑問產生。
「白姑娘,你來了。」秋寄一見到白蘿,緊緊皺著的眉頭就驀地鬆了些。
「秋公子……不,太子殿下,」白蘿跑向他,著急道,「非然呢?他怎麼樣了?」
「……姑娘還是如往常一樣喚我秋大哥吧。阿然他……還是不肯上藥,如今正一個人關在屋子裡,不讓人靠近。」秋寄的眉又緊了緊,長嘆了一聲,臉上儘是複雜的神色。
「簡直胡鬧!秋大哥快帶我去!」白蘿氣得跺腳,越過秋寄就往屋子裡跑,又氣又擔心。
秋寄和衛荊對視一眼:「你告訴她了嗎?」
衛荊苦笑:「我可不敢,這些事他應該是想著自己告訴她的吧……」
秋寄頓了頓,又嘆了口氣。
「白蘿會有辦法的,你別擔心。」猶豫了一下,衛荊伸手拍拍秋寄的肩,拉著他跟了上去。
秋寄側頭看他略帶別捏的模樣,心裡的沉重壓抑消散不少。
突然腳步一頓,飛快地轉過他的臉,迅速的在他的唇畔印下一吻,秋寄唇角一揚,而後拔腿就溜。
衛荊愣了半晌,反應過來之後臉色通紅,咆哮著追了上去:「你這個混蛋——」
居然當眾偷襲他!要不要臉啊要不要臉啊!他不要臉自己還要的啊!
王府的下人們見怪不怪,俱是捂嘴偷笑。
衛荊見了臉色更紅,捶胸頓足,捂臉怒吼:「老子就不該瞎做好人關心你個王八蛋!」
順著下人們的指路,白蘿很快找到了非然呆著的房間。推門進去的時候,她看到的是這樣一幕。
空曠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