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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瀟的潛意識中,她早就想對路啟明做這些事情了。
易感期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是一管強效的催化劑,催化了她深埋在心中的種子,種子不斷地生根發芽,最終衝破了某種禁/錮。
想到這,季瀟坐起身,指尖輕輕扳過路啟明的後頸,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對方的後頸腺體。
這一看,她才發現路啟明的腺體不僅被咬腫了,而且上面布滿了好幾個深深淺淺的齒印。
這幾對齒印是再直觀不過的證據,季瀟幾乎可以想像到昨晚自己一次又一次用尖牙刺破oga腺體的場景。
那麼問題來了,
她到底咬了幾次?
季瀟不由得沉思起來……
有些齒痕咬得太深,看起來需要塗藥才能快速癒合。
看著這一切,季瀟的心底沒來由的生出幾分心虛,她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起身,替oga蓋好被子後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臥室。
有了oga的安撫這次易感期比往常都要輕鬆許多,季瀟這一覺睡醒,甚至感覺非常地神清氣爽。
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她走到廚房準備燒點東西吃,她擔心路啟明醒了之後或許會餓。
一個小時後,廚房裡燉上了排骨湯,清香四溢的肉香味從廚房裡飄出,季瀟滿意地蓋上鍋蓋,準備去看會兒書之際,卻聽到客廳里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她愣了一下,走過去接通了電話。
這是路啟明的公寓,平時上班的時間通常沒有人會打家裡的座機,所以季瀟才感到有些意外。
「餵?」
電話接通的瞬間,那頭傳來的是宋思慕的聲音。
對方顯得有些驚訝,「瀟瀟?你不是打算去郊區的那套房子嗎?我都讓人收拾好了,怎麼還在小路家裡?我今天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發消息也沒回。」
「我沒去,」 沉默了一下,季瀟和她解釋,「後來決定留下來了。」
宋思慕「啊」了一聲,又問:「那小路呢?」
季瀟拿著電話的手移了一下,調成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他在家,現在在睡覺。」
這兩天是季瀟的易感期,宋思慕大概也猜出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沉默了半晌,她又道:「小路就是喜歡慣著你,你注意點分寸,別老欺負人家。」
季瀟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知道了,媽,我……怎麼會欺負他?」
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輕。
「那你易感期自己注意點,有什麼事和我們說,不要欺負人家。」 宋思慕又囑咐了一句。
季瀟:「嗷,知道了。」
……
路啟明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昏暗的房間中殘留著大量信息素的味道,讓他原本就昏沉的大腦愈發無法冷靜地思考。
oga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半闔的眼眸放空地望著一側的天花板,他費力地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瞬間就又不想動了。
這幾天不是他的發熱期,但後頸卻被alpha反覆標記了數次,路啟明渾身上下都透著酸,身上像是綁了一塊大石頭,又沉又重,疲憊得連動一動指尖都覺得有些費力。
他睜眼看了幾分鐘天花板。
再躺下去頭只會越來越暈,於是路啟明掙扎從床爬了起來。
起身的一瞬間,他的動作牽動了大/腿那處的傷口,引得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路啟明發現那似乎是磨破了一點皮,但因為那裡的皮膚比較敏/感的緣故,所以痛感才會這麼明顯。
細密的痛覺提醒著他昨天發生的一切。
回想起這些,兔子的耳朵開始一點點由內而外地變紅,燙得像是一壺快要燒開的水一樣往外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