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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后冷漠的聲音,「我不同意。」
然後是她父王努力克制的憤怒,「素問也是我女兒,我能害她嗎?」
零榆冷笑出聲,「三界和平,素問也不負眾望,她自己可以獨當一面,不需要通過聯姻一事來穩固天庭地位,她的姻緣可以自己做主,完全可以尋找一個兩情相悅的人。」
太徽也不再端著,諷刺道,「她才多大,她懂什麼情愛,她自己做主,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跟那個妖王之子走的多近,恐怕我再不管束,她都要嫁到妖庭了,近些年來,你同商羊偶有聯繫,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零榆,別忘了你的身份。」
太徽說的擲地有聲。
零榆亦是不卑不吭,「沒人說過天庭和妖庭不能結合,太徽,三界可以和平,天庭和妖庭也可以不是對立關係,商羊同我說,蘼蕪自扶桑出生後,從來沒有想過對天庭不利,自從萬年前仙妖大戰,雙方皆是傷亡慘重,她們只是想在這三界之前尋求一方安穩之地,是你要步步緊逼,我當初就是錯信了你。」
太徽,「你我夫妻多年,不同心也罷,還聽信外人的讒言,還是你多年的老情人,零榆,你早就想擺脫我了吧,我早說過,當年青葙一事,就是個例外,她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你永遠也是只有你才配得上天后一職。」
零榆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看她仿佛看路邊乞討一般,她指著門外,手指輕輕顫抖,「太徽,我從來都不稀罕這個位置,素問一事我不同意,這裡不歡迎你,永遠都不歡迎,請你出去。」
零榆這般不識抬舉的模樣徹底激怒了太徽,他上前一步,單手掐住零榆的脖子,厲聲道,「零榆,你以為你還是多年前那個高高在上的鳳族之主嗎,鳳族早就不行了,只能委身於天庭,做我天庭的走狗,當年都說,得零榆者天下,這麼些來,我覺得你也沒什麼本事,唯一上得了台面的也就是生下了素問,素問和勾陳婚約一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只是來通知你一聲。」
零榆被太徽掐住脖子,喘不上氣,掙扎著用手去解除他的禁錮,面色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
素問衝進來,沒有猶豫,直接叫出了碎骨,撥動弓弦,直接朝太徽的軀體發射,太徽微微一怔,然後迅速後退,鬆開了零榆,素問那弓有靈性,見目標人物變了方向,箭弦也變動了方向,跟著太徽的方向射過去,太徽狼狽的躲過去,然後伸手握住箭頭,將其折斷,臉色陰沉,「素問,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的規矩去哪了?」
素問沒時間理會太徽的憤怒,她跑過去將跌落到地上的零榆扶起來,將其護在身後,「父王很少來母后寢宮,我方才站在門口,看到有人對母后不利,我還以為是什麼賊人,誰曾想竟是父王,父王竟對自己髮妻下如此狠手,女兒如此沒規矩,想必都是從父王那學來的吧。」
「你」
素問毫不畏懼地迎上太徽目光。
太徽煩躁的揮一揮衣袖,自出生起,他和素問相處時間就少,平素相處井水不犯河水,一旦遇上零榆的事,素問就不依不饒,極為難纏。
「你已過萬歲,到了適婚的年齡,我既作為你的父親,自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說,你同勾陳皆是我看著我看著長大,他是我庭第一武神,你的本事亦是受他傳授,今天召你前來,便是想告知你此事,你與勾陳,不日成婚。」
素問聽罷笑出了聲,「真是荒謬,父王放任我近萬年,平時不見你表達父愛,現在倒是現身說法了,既然這樣,我在這也明確的跟你說,我不同意,我斷然不會同意嫁給勾陳,父親是不是忘了,五千年前的比試,我,素問才是天庭堂堂正正的第一戰神,我倒是忘了,父王整天忙於政務,又怎麼會將女兒的事放在心上。」
「由不得你。」
素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