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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如泉水一般,清甜甘洌。永慶帝瞧了眼前人,便覺得渾身血脈逆流,嗓子低沉道,「現在還不是你求饒的時候……」
歲月並不曾輕饒過誰,仿佛在他的身上輕輕駐足。他雖然上了年紀,但英氣不減當年,且習武之人,本就比常人體格健壯了不少,精力更是充沛,不久前,他也是這般突然來了興致,自己三日都離不了榻。
眼下聽他這麼說,徐貴妃的心中更是後悔不已,就不應該招惹他在先,自己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只有任由他擺布的份。這個男人實在太霸道了,喜歡在鍾意的字帖畫卷上刻上火紅的印章,包括心愛的女人。
她有些慌神,害怕之中更有一絲期待,欲拒還迎,小聲求饒道,「皇上,能不能比上次溫柔一點點,就一點點,好不好……」
平日裡見慣了她高貴冷艷的模樣,可唯獨在這件事情上,永遠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一想到她語無倫次求饒的模樣,永慶帝心底就痒痒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他哪裡肯這般輕易放過她,嘴角浮起一絲得意之色,聲音低沉且霸道,「叫聲夫君聽聽,若是夫君滿意了,那就輕饒了你,否則妄想……」
「夫君……」她輕輕喚了一聲,宛若春風拂面,入耳甜膩。
他淺淺笑了笑,頗為得意道,「既然已經喚了夫君,那就更應該儘儘娘子的本份,把夫君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她花顏失色,只想趁機溜走,卻被他困在懷中,無法脫身。
謝珩哪裡知道他們白日裡也會這般難捨難分,從外頭盡頭的時候,只是覺得有些反常,平日在裡頭伺候的宮人,今日都候在了偏殿外。
他原是來找父皇的,後來得知在母后的長寧宮,便一路馬不停蹄地過來了,徑直往內殿走去。
有宮人見狀,忙上前攔住他的去路,言語晦澀道,「殿下,您現在不能進去……」
謝珩當時也沒有想到是雲雨之事,只是納悶道,「為何?本王今日來找父皇,是有急事相告。」
那宮人支支吾吾,小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殿下,奴婢不能說,總之您現在不能進去。」
「你緊張什麼?有什麼話,只管說來便是。」
那宮人一聽,越發說不出話來,謝珩見她扭扭捏捏的模樣,也沒了耐心,只是道,「無妨,若有什麼事,本王擔著,怨不到你們。」
他一面說著,腳步已經到了內殿,隔著山水屏風,珠簾紗帳,能夠清晰地聽到裡頭時起彼伏的嬌口耑聲。
謝珩的臉刷得一下變得通紅,他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而裡頭的徐貴妃也聽到了外頭的腳步聲,忙離了離凌亂的衣裳,坐起身來,「皇上,是阿珩!」
而永慶帝其實也早聽到謝珩的腳步聲,卻一聲不吭,直至懷中之人發覺,他才跟著掃興地坐起身來,不急不慢道,「放心,阿珩再冒失,也不敢隨意闖進來。更何況,他也快成婚了,你我言傳身教,有什麼不好?」
「皇上……」她又羞又怒,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開這樣的玩笑?
「好好好,」他輕輕在她的鼻樑上輕輕一划,柔聲道,「是朕失言,今日欠朕的,往後可得加倍奉還……」
徐貴妃沒有說話,為自己的細腰捏了一把汗。這麼多年了,他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對喜歡的東西,勢在必得,霸道至極。
謝珩原本想著偷偷溜走,全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可聽見裡頭的動靜分明輕了下來,才覺得有些不妙。緊跟著,響起永慶帝如雷貫耳的聲音,「還杵在外頭做什麼?」
彼時,他二人已經理好了衣裳,謝珩遲疑了一下,戰戰兢兢地走了進去,寢殿內一切如常,仿佛剛剛發生的事,就像是幻覺一般。
「兒臣見過父皇、母妃。」謝珩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