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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那位同學原來沒受傷啊？&rdo;筱滿往回走，指著那台壞了的顯示器說道：&ldo;呂陽的搜索記錄我能看看嗎？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搜了什麼歪門邪道的東西。&rdo;他的五官繃了起來，顯得很嚴肅，&ldo;孩子做錯了就做錯了，該教育一定得好好教育。&rdo;

高老師拿出了手機，坐下了，把手機放在了桌上，撇過頭，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鍵盤，道：&ldo;之前問他，他也不肯說，我找電腦老師調了記錄，他發了截圖給我，你看看，我也真是不好意思開這個口……&rdo;

呂陽拿起高老師的手機一看，呂陽在網上搜了&ldo;愛滋病 症狀&rdo;，&ldo;同性戀 愛滋病&rdo;，&ldo;早上起來就吐是不是免疫系統問題&rdo;。

筱滿說：&ldo;哦，我知道了，他周末上的英語補習班，好像要做什麼社會調查，那個外教出的題目。&rdo;

高老師一抬眉毛：&ldo;他周末還上英語補習班？&rdo;

筱滿眼也不眨：&ldo;對啊，上啊，就那個新捷教育的英語角啊。&rdo;

下課鈴響了。

高老師和筱滿便沒再電腦室里多待，出了逸夫樓。這才走到教學樓下，筱滿就看到呂陽背著書包走出來，筱滿喊了他一聲，跑過去，拉著呂陽就給高老師鞠躬：&ldo;麻煩老師了。&rdo;

這時，一群男孩兒背著書包從他們邊上經過，其中一個個子高高的斜睨了呂陽一眼。這高個子的男孩兒右手上有擦傷的痕跡。高老師對著呂陽道：&ldo;打架的事情以後可千萬不能再發生了。&rdo;

呂陽沒吭聲，筱滿踹了他一下，呂陽發出&ldo;嗯&rdo;的一聲，蚊子叫似的。筱滿拽著呂陽出了學校。

兩人往公車站的方向走去，呂陽雙手插在褲兜里，垂頭喪氣，悶悶不樂。筱滿便問他：&ldo;雞排吃嗎？&rdo;

附近賣炸雞排的小店門前聚滿了穿著附中校服的學生。呂陽看了看，搖了搖頭。

&ldo;蛋糕呢？&rdo;

路過一家西餅店，能看到不少附中的學生們排在賣現打奶昔的窗口聒噪。

呂陽又搖了搖頭，往前一指：&ldo;回去吧。&rdo;

他說完，舉起來的手忽而是縮了回去，垂在了身側，緊貼著褲縫，捏成了個拳頭。他的另一隻手抓緊了書包的背帶。筱滿一看，那站台上正站著先前那個個子高高的男孩兒。

筱滿帶著呂陽轉進了一條小街，走了許久，周圍看不到一個附中的學生了，筱滿問呂陽：&ldo;你怎麼被人抓著往電腦上撞？&rdo;

&ldo;不是你說打架鬥毆不管是打架的，還是被打的，只要參與了就都算涉案嗎？&rdo;

&ldo;你沒還手？&rdo;

&ldo;沒有。&rdo;

筱滿說：&ldo;給你買個手機吧，別占用學校資源了。&rdo;

&ldo;你打算賣腎啊？&rdo;呂陽冷聲問。

筱滿拍了下他的後腦勺，指著路邊的一家賣餛飩的小吃店說：&ldo;餛飩吃嗎？&rdo;

兩人便進了小吃店，要了一份炸菜肉餛飩，一碗冰鎮綠豆湯，筱滿還要了瓶冰可樂，他挖出十塊錢買單，店家看了看他，呂陽掏了七塊，店家收下錢，炸餛飩去了。

小吃店的門敞開著，牆上層層疊疊貼了許多報紙，沒開空調，只有天花板上掛著的一颱風扇在工作。兩人在風扇下面坐下。呂陽問道：&ldo;你幹嗎不做警察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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