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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拍打著落地窗,不知過去多久,這個房間內有聲音響起。
「沒想到那個傢伙居然還會回來。」尾崎紅葉搖了搖頭。
太宰治也不太高興:「可惜,以後忽悠小矮子得有點難度了。」
尾崎紅葉:「那妾身倒很歡迎他回來,好歹制止一下你。」
「紅葉大姐,偏心!」太宰治。
「不要叫妾身大姐!」尾崎紅葉。
頓了頓,這位眉眼的和服美人又微微蹙眉:「只是」
「在那位心裡,我們大概都只是家畜。」森鷗外說道。
聞言,一直沒什麼精神的太宰治突然笑了。
「你害怕了,森先生。」他說。
森鷗外無奈的看向太宰治,沒有說什麼。
但是太宰治反倒繼續說了下去。
「三刻構想的黃昏較為弱勢,明明四年前是絕佳的時機,把我推出去的時機,但是你最後猶豫了,森先生。」太宰治那雙鳶色的眼睛仿佛沉入了黑暗之中,「失去我之後,你沒有可用的屬下牽制那個傢伙。」
「森先生,你害怕那個傢伙突然回來。」
這是事實,因而尾崎紅葉也只是端起茶水微抿一口,作壁上觀。
「林太郎就是喜歡擔心這個擔心那個,髮際線都往後移了好多!」金髮的愛麗絲鼓起腮幫子,叉腰站在森鷗外面前指責道。
在場三個人都沒有指責她。
愛麗絲轉了一圈,紅色的裙擺像是盛開的花朵。
「他不會對port afia不好的,我們有中也嘛!」她說。
女孩歡快的聲音仿佛讓整片空間都活潑起來,太宰治嘆了口氣,收起那雙如同泥沼一般的神情。
他盯著窗外的雨:「森先生,如果不是那個傢伙,旗會早就被你捨棄了。我也是。」
「我必須保證prot afia的利益,太宰君。」森鷗外緩緩道。
他同樣看向窗外的雨,看向窗外的一切:「現在來看,是這個世界的利益。」
「這個世界的命運啊。」太宰治喃喃。
他似乎在想一個走在命運洪流之中的人,又像是在思考這個世界,是否無論如何都將在最後被捲入命運的漩渦而後被攪碎。
他突然伸了個懶腰,拖長了尾音:「森先生,今天我要請假」
和森先生這樣的黑心企業家看雨還不如和好朋友們淋雨。
而且
柊五月,你是怎麼想的?
你一定能看透那個傢伙的本質,為什麼還要與他合作?
只是自己和自己合作的津川遙:阿啾——
他揉了揉鼻子,心想誰在叨念我?
此時他走在東京的街道上,手裡拿著一本作者名為江戶川亂步的小說書,正往綠地公園走。他穿的是第一天來東京時候的穿著,普普通通的體恤衫和外套。
昨天他和中原中也定的時間和地點就是下午五點的綠地公園。
遠遠的,他就看到了一頂黑色的帽子。幾乎不用細看,他直接就能確定黑色帽子就是他約的人的。
他不緊不慢的走過去,而在靠近到兩百米的時候,正拿著小說書的手中突然一空。
文豪江戶川亂步的小說憑空消失了。
這不是津川遙自己做的,而是很突兀的突然消失。
但是津川遙沒有多驚訝,倒不如說靠著這個他驗證了一件事——世界果然在融合。
就是借書還不了有點麻煩,回去的時候再重新買一本吧。
「久等了。」津川遙走過去。
「我也沒等多久。」中原中也說著,一隻鴿子拍著翅膀降落在了他的帽子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