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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你傷害別人的理由!」賀沢誠努力支撐起上半身,喘著氣怒斥夏油傑道。
夏油傑也不生氣,反而輕笑著說道:「你要安慰我嗎?誠。」
「什麼?」賀沢誠有些迷茫地看著夏油傑,卻見他慢慢褪下了僧袍,銀色的月光灑在他鼓起的肌肉上,野性兇悍又溫潤優美。
夏油傑解開了束髮的發繩,長發倏然如鴉羽般灑落在他肩頭後背和鎖骨上。夏油傑俯身,雙臂撐在躺在玫瑰花上的金髮青年頭頂,看著他終於如同反應了過來後的驚慌,勾起薄唇,慢慢入侵了他遲鈍的獵物。
身下的玫瑰花莖上的尖刺輕輕戳著賀沢誠的皮膚,一陣陣綿密又微小的刺痛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卻無暇顧及,只是踩著那寬闊的肩膀,一陣陣不可遏止地抽搐著。
「你知道嗎誠?」夏油傑緊緊盯著他,額角的汗水順著他優美的下頜線不斷滾落,斷斷續續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副什麼都不能理解,高高在上,遠離塵世的模樣。」
永遠都不能理解黑暗,永遠的不染塵埃。
「所以我愛慕你,膜拜你。」夏油傑看著意亂神迷了的賀沢誠,撥開了他汗濕了的金髮,低下頭輕吻了下他汗津津的額頭。
「可我也因此怨恨你!」夏油傑說著,聲音變得痛苦又冷冽起來,動作也變得兇狠起來,「我不明白,你怎麼能理所當然地、忍受得了那種痛苦!」
賀沢誠無聲地哽咽著,握著夏油傑手臂的手顫抖著不斷地滑下來。
「小理子的死!灰原的死!你還記得嗎?」冰涼的淚水順著夏油傑的面頰流了下來,「之後的那些同伴的死,你還記得嗎?」
賀沢誠嗚咽著,心裡也像被澆上了一捧火焰那般痛苦起來。
「他們是我們的、同伴啊!」夏油傑狠狠地折磨著賀沢誠,痛苦地低吼道,「朝夕相處的同伴,並肩戰鬥的同伴!」
賀沢誠顫抖著抬起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淚水卻不斷地順著他的手背面頰流了下來。
「你還記得小理子、灰原他們的音容笑貌嗎?」夏油傑的聲音沙啞起來,「你還記得,對吧?」
賀沢誠始終不語,只是手背擋住眼睛,默默地淚流滿面。
「那你怎能那麼狠心,任由他們去死!」夏油傑抓下他的手,怨恨地看著雙眸緊閉、滿臉痛苦的金髮青年,「你明明、有能力阻止這一切的!卻說,這是革命的路上必經的一環!」
賀沢誠流著淚別過頭,迴避著夏油傑刺痛皮膚的視線,對於夏油傑的質問,始終不發一言。
「誠,看著我,」夏油傑手掌撫上賀沢誠的臉龐,迫使他回頭朝向自己,拇指摩挲著他眼角暈紅了的皮膚,「看著我,誠!」
賀沢誠睜開那雙淺金色的重瞳看向夏油傑,他的眼中滿溢著破碎的悲傷,夏油傑看著他的眼神卻漸漸冰冷了下來。
「聽好了,誠,我知道你不贊成我的想法,」夏油傑淡淡道,「我也早已不強求你能理解我的大義。」
「你只要知道,無論是現在的同伴也好,還是你和悟說的未來也罷,」夏油傑微微昂頭,視線自上而下地俯視著他,冷冷道,「兩者,我通通都會把它們抓在手裡。」
「不!你想做什麼!」賀沢誠哀叫道,慌亂地用手抵著夏油傑的胸膛,下一秒卻僵住了身子,無聲地張開了唇,伸出了舌尖似乎想將那過度的歡愉送出去。
夏油傑面無表情地低下頭吻住了賀沢誠,無情地強迫他全盤地接受著自己的一切。
玫瑰花叢在月色下妖冶地擺動著枝條,圓月高懸,今夜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清脆悅耳的鳥聲在賀沢誠耳邊響起,由遠及近,喚醒了沉睡中的賀沢誠。
賀沢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緊接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