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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少年眸光深深，仍捨不得放手，像一匹狼，侵略性極強。

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是起點，亦是終點。

女朋友……女朋友誒……

被他低磁的嗓音說出來，慕凌臉紅心跳得厲害。

她不知道該怎麼訴說自己的激動，只能更加賣力。

少年察覺到她的主動，眼裡愈發像濃稠的墨，化不開了。

慕凌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沒什麼天賦，所以就總想做點什麼，能讓他更舒服點。

她想到了剛才看電影時的畫面，於是現學現賣。

他冷靜又自持，只有在這一刻，她才看到了他眼裡的火焰。

她想看到更多，想挑戰他的極限。

喝醉了酒，腦子一亂，她什麼都顧不得了。

小手偷偷摸摸的，卻意外……

他悶哼一聲。

慕凌渾然不知，繼續胡亂摸索。

他一隻大手輕易攫住了她的手腕，「凌凌乖，別亂動了。」

另一隻手捂住發燙的眼。

要命，以後不敢再讓小乖乖喝酒了。

沒想到會這麼出格。

慕凌又困又暈又累，最後抵不住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太陽公公都升到了正中央，陽光都曬屁股啦。

小人兒從床上坐起來，先揉揉眼睛，再伸展一下胳膊，慢吞吞地穿好衣服。

媽媽留了字條，她又去上班了，留了早餐，見她睡得熟，便沒叫她。

宿醉過後，慕凌的頭並沒有昏昏沉沉，也沒有鈍痛感。

她歪了歪腦袋，依稀記起，她被御深抱到了床上。

少年沖了溫熱的蜂蜜水給她喝。

「不喝，不喝酒啦！」她閉著眼睛，頭一直擺，人也跟著搖晃。

「乖，不喝第二天會頭疼的。」他柔聲輕哄她，低下頭，和她額頭抵著額頭，撫順她翹起來的小呆毛。

極有耐心，像哄女兒似的。

「不喝，就是不喝，你騙我，這是酒。」小乖乖鬧起了小脾氣，倔得十頭牛都拽不回。

最後，少年無奈，輕抿了一口，大掌捏著她軟軟的腮幫。

「唔——」水被他一點點推了過來。

她沒嘗到蜂蜜的甜，只覺得全是他的氣息，

記憶的碎片一點點拼湊起來，少女捧住臉，臉頰和手心，分不出誰更燙了。

長睫輕輕扇動了一下，她還記得他的話。

「你是我第一個女朋友。」他啞著聲，紅著眼說。

「啊啊啊啊——」少女禁不住邊跺腳，邊轉圈圈。

一覺醒來，居然多了個男朋友。

叩叩叩——

少年一直盯著手機屏幕，輕輕摩挲，嘴角翹起，卻在聽到敲門聲，放肆的笑容收斂了些，徑直走了過去。

「男朋友，你好呀。」少女眨眨眼，站在門邊，倚著門框，看上去像軟綿綿的棉花糖，很好吃的樣子。

少年神情一凝，「進來。」

他大力拽她進去。

慕凌眼眸閃過一縷迷茫，他怎麼看上去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不喜歡她這麼高調？

她剛一轉頭。

砰——

他將她壓在門板上，狠狠地親。

記憶一點點被喚醒了，和昨夜的兇猛肆虐重合。

但這次不同，是在她清醒的情況下，感官也愈發明顯。

他凶過之後，又拿鼻尖蹭她的鼻子，像祈求原諒的小奶狗。

執起她的手，輕吻，視線一寸一寸地滑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