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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是那瘋老頭的聲音。」祁終沒想到瞎編的幾句話,真的引蛇出洞了。
連忙又道:「咳。你不是人嗎?我們按人頭收的,快開門。」
隔了一會兒,門裡的人似是無奈,取了門閂,將大門緩緩打開。
老頭已一望見三人的模樣,驚覺受騙,頓時怒氣難消,罵道:「又是你們!怎麼又來了?快滾!」
祁終冷笑一聲:「當然是找你來要醫藥費的啦。我兄弟之前差點被你的棍子打到,你不該道歉嗎?」
「哼。那是你們自找的。不要再進來了。」
說著又要關門,祁終趕緊擠身門縫中,與他作對。
沐耘上前說明來意:「老丈,還請你通融一下,我們是受人所託,前來了解老宅往事的。」
「什麼人?」老頭人猶豫了一下。
「是陳夫人。」
「啊!」老頭聽聞這話,踉蹌回退幾步,驚愕失態。
祁終補了一句:「就是郊外樓冢里的那個女鬼。陰魂不散。」
「什麼?你們去過那座樓冢了?還見到她了?」
老頭更為吃驚,直直盯著幾人的神態。
沐耘平靜道:「是的。正是陳夫人吩咐我們幫他尋人的。」
「呵,陳夫人?她可不是什麼陳夫人啊……」
老頭冷笑一聲,提著破燈籠,慢慢往屋裡走去。
三人默不作聲,緊隨其後。
進了院門,老人帶著他們去了一間偏房,屋內還算乾淨,沒有什麼灰塵。
點著燭火,眾人圍燈而坐,老人一一給他們倒了三杯濁茶,然後連續嘆了好幾口氣。
「老人家,看你衣服上的字,你應該是這府里的人吧,能不能請你詳細為我們說一下那樓冢的事?」
沐耘有禮相問,屋子裡都安靜下來,認真聆聽故事。
「不錯,我當初就是陳府里的管家。多年前,江陽城裡來了位姓陳的商人,在這兒做著生意,後來發現越做越好 ,就和他的妻子在這兒安家了。」
「這我們都知道,城裡的人都說,富商很愛他的妻子,可是後來天妒紅顏,她人不知道怎麼就去世了,後富商就為她修了一座高樓冢,表示紀念。」
老管家搖搖頭,苦笑道:「真是這樣就好了。夫人吶,就是被陳老闆害死的。」
「啊?這麼喪心病狂嗎?」祁終驚呼,原以為富商只是太過虛偽,沒想到還有更加卑劣的醜事。
「陳老闆本就是個虛偽小人!當年,夫人他們從外來到此地,經商起家,越做越好,陳老闆卻不知足,天天在外沾花惹草,揮霍度日。夫人幾番勸導,效果甚微。人遠在他鄉,也沒個照應,只好忍氣吞聲。」
「直到有一天,陳老闆不知道從哪兒請回一個道士,說是風水看得很好。便特地好酒好菜招待,這道士一待就是半個月,也沒見有多神通廣大,倒像是個騙吃騙喝的混子。」
「這麼說來,那陳老闆就是傻子咯?養個米蟲在家裡白吃白喝。」
祁終理理額頭的頭髮,嗤笑問道。
管家搖搖頭,又諷笑說:「陳老闆向來精明刁鑽,見這道士光吃不做,選了一□□他開壇做法,求財求利……誰知道,這一做法,倒害了夫人啊。」
「又是騙子?」閔梔皺了皺眉。
老管家贊同地點頭:「那道士說,夫人身上晦氣太重,阻礙了陳老闆的運勢,讓陳老闆要麼休了夫人,要麼就得納妾。可是陳老闆卻兩樣都沒照做,我當時還覺得奇怪,以為他回心轉意了。」
「嘶,難道他還有其他陰謀?」祁終嘖了一聲。
「沒錯。法事結束不過十天,夫人就莫名暴斃身亡了。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難以接受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