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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抿了抿唇,卻再不發一言。
「你有甚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帶我找到他!」令狐沖蒼白的面上有了些許血色,不假思索的道。
「既然如此,你便陪我走一趟吧!」任盈盈睨了他一眼,轉身繼續向著南方行去。
心中有了期盼,令狐沖也有了些精神,跟在她後面走著。
「你,喜歡你師弟?」行了一段路,任盈盈突然問道。
「喜歡?我不知道!」令狐沖低著頭,淡淡的道。
任盈盈猛的回頭,「不知道?那你尋他做甚?」說著,臉上已有些不屑,雖然男子喜歡男子為天下之大不違,但也總比不敢承認好吧!
「我……」
「不必說了!走吧!」任盈盈一揮袖,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二人一路無言,到了一處城鎮,任盈盈帶著令狐衝去了布莊買了許多華貴的男子衣物,到了一家客棧用了些飯,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了樓。
「換上這些衣物,我等會過來找你。」將一個包裹拋了過去,任盈盈進了房間。
在屏風後換上了男裝,任盈盈坐到梳妝檯前,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裡面的粘稠液體在手上,然後塗抹在臉上。
不大一會,那張秀麗絕倫、嬌美柔和的臉在她的指下漸漸變成了一個面色枯黃的中年人,扯起唇角對著鏡子笑了笑,任盈盈攤開隨身攜帶的包袱,輕輕的呢喃:「向叔叔,你放心,盈盈一定會……」然後起身,便往令狐沖的房間走去。
「你是誰?」令狐沖換好衣物坐在桌前靜靜的回憶著往事,聽到開門的聲音抬起頭,卻見進來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當下有些疑惑。
那男子看著他,也不言語。
莫不是又為了那《辟邪劍譜》?想到這,令狐沖面色有些冷,輕哼一聲,「閣下若是為了《辟邪劍譜》而來便是找錯人了!」
「誰稀罕甚麼劍譜!」那中年男子走近,聽聲音卻正是任盈盈,「抬頭,我替你易容!」
是她!聽那聲音,令狐沖閉眼抬起了頭,任任盈盈在臉上施為。
二人易好容,也不在此地停留,直接買了馬行向碼頭,又包了條船直接往江南行去。
黑木崖上涼風習習,幽幽的桂香浮動,讓人聞之心情也好了幾分。
用過了早膳,東方不敗去書房處理事物,楊蓮亭也取了教中的總帳相陪,二人處理著各自的事務,不時抬頭相視一笑,氣氛說不出的溫馨。
「教主,江南傳來密報!」一位黑衣暗衛雙手奉上密報。
抬手一招,將密報吸入手中,展開一看,東方不敗周身的氣息立時變得冷厲無比,掃了眼下角的日期,「為何今日才送來?」
鋪天蓋地的威壓襲來,那暗衛身子顫了下,隨即跪到了地上,「屬下該死!」
「你確實該死!」東方不敗掃了他一眼,將密報拍到了桌上。
「東方!」楊蓮亭走了過來,抓住了他拍在桌上的手,「他昨日便來過了,是我讓他下去的。」輕聲解釋後,又問道:「可是有甚麼要事?」
「你下去吧!」想起昨日自己早早便睡著了,東方不敗揮退了暗衛,將桌上的紙遞了出去。
楊蓮亭接過,大概的看了兩眼,眸子倏的睜大,「任我行從西湖跑出來了。」這?怎麼會?
「蓮弟!」東方不敗反握住他的手,「不需驚慌,不過是個任我行,便是出來了也成不了甚麼氣候!」
「向問天不是死了嗎?他怎麼還會出來的?」面上仍有些驚懼,楊蓮亭不自覺的抓緊掌中的手。
「大抵是任盈盈放出來的吧!」東方不敗淡淡的說著,眸中卻滿是冷唳的寒意。
是了!他怎麼會認為只有向問天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