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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孫博華和劉勝自打演出以來,眾人也是發現了,基本功根本比不上他們這些吉慶堂的弟子,而且心氣兒極高,好高騖遠,有了些粉絲之後就飄飄然,有的時候,陳喜想找他們一起練習練習基本功,也根本找不到人,就這樣的性子如何能說好相聲。
而且通過最近這幾件事情,這兩人人品更是有問題。
不說之前劉勝的事情,就說現在這兩人居然不打招呼,公開捋葉子,這就有些品行低劣了。
「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呢,沒大沒小!」
劉勝開始回擊,
「我們是陳喜的師哥,算是你們的師大爺,你就這麼口沒遮攔,這還吉慶堂的弟子呢!」
「閉嘴!」
陳喜大吼一聲,他冷冷的看向劉勝,他的拳頭握的緊緊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去揍人了。
這人嘴真損,不僅罵了方左,還罵了吉慶堂,難道這人不知道他正是在吉慶堂討飯吃嗎?
看到陳喜這一臉怒氣,孫博華和劉勝也是不禁下意識後退一步。
這陳喜平時慣會使用暴力,他們的身子骨可扛不了這小年輕的一頓打。
不過相聲演員就是這點不好,雖說打不過,但是嘴上還是得犯賤一下。
只見孫博華笑呵呵的看向陳喜:
「你是隊長,可不帶動手的啊,反正這種互相使用包袱的事情,哪兒哪兒都有,也不算什麼稀奇事兒,你也不用動這麼大的肝火,大不了下回我在台上澄清一下,說這些包袱是方左和方右的不就得了麼,對了,」
想到什麼,他又不禁激了一下陳喜,
「咱今天就不用罰款了吧,好像罰款里沒有借包袱這一項。」
說完,他給劉勝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刻不停,直接去了更衣間換衣服,換好衣服立馬離開了悠然居,生怕陳喜沒控制住動手打人。
看到兩人離開,陳喜再也忍不住,抓起沙發上的靠墊扔在了地上,罵了一句經典國罵。
「現在怎麼辦,看來這兩人是故意噁心咱們。」寒天野來到陳喜身邊問道。他想看看這人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要我說,直接打這兩個孫子得了。」
「就是說啊。」
白瑞寧和池瑞澤開始摩拳擦掌,那天刨他們的活,他們就想動手了;一旁的方左、方右也是一臉的躍躍欲試。
陳喜卻是深吸了口氣,將心中怒氣壓下,抬了抬手,讓他們稍安勿躁:「這兩人不是用相聲噁心咱們嗎,那咱們也得用相聲的方法回擊他們。」
「什麼意思,難道我們也要模仿他們的相聲?」
白瑞寧皺眉,然後搖頭,
「我可不干,他們的相聲一點也不好笑,而且根本沒什麼包袱,再說了,即便是他們的相聲非常好,我也做不來這么小人的事情。」
在場其他人也都點點頭,他們好像都沒有理解陳喜的意思。
最後還是寒天野一語中的:「你是說先捧著他們?」
陳喜雙眼一亮,不由得抬起了手,寒天野也下意識將手抬了起來,兩人就這樣擊了一下掌。
有時候陳喜不得不承認,他和寒天野默契十足,每回他有什麼想法,這人總能猜得到。
這個時候,徐鳳來和趙龍啟表演完回來了,下一場該白瑞寧和池瑞澤登場了。
看著他這兩個徒弟仍然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陳喜有些好笑:「行了,你們先上台,事情之後再說。」
白瑞寧和池瑞澤看到他們的師父並不打算揭開謎底,只能先行完成演出。
「什麼先捧著他們?」
徐鳳來和趙龍啟回後台的時候,聽了個尾巴。
陳喜微微一笑:「你們先不要和那兩個人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