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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喜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在舞台上就少懟咱的花爺!」
喬花言和韓好春也是一對相聲搭檔,喬花言逗哏,韓好春捧哏,只不過韓好春是一位有著唇槍舌劍功力的進攻型捧哏。
聽到這話,屋子裡的人全都笑了出來。
寒暄了幾句,陳喜開始給兩人排演節目,然後針對他們的節奏再來進行調整,勢必要保證兩人的節目錄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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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喜的離開,這讓整個四隊的氣氛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不是冷清寂寞、反而一片歡樂,畢竟一直管教著他們的隊長不在,眾人簡直是脫韁的野馬,撒了歡的玩鬧。
舞台上的表演,不再講究什麼方式方法,簡直是逮著什麼說什麼。
破包袱、髒活、臭活,使得是滿天飛,俗不可耐。
當然了,他們也注意尺度,還記得『臭而不露』,不會講的太露骨。
雖說如此,也倒是對了觀眾們的胃口,那笑聲就沒斷過。
白瑞寧也和其他人一樣,不在師父的關注之下,一身輕鬆,但是想到他即將要表演的《扒馬褂》,心情瞬間變得不美麗了,而且最關鍵的是,寒天野這位大爺,居然還想要考教他。
「大爺,咱倆對對活唄,你一會兒撒什麼謊,你先告訴我,我好有個心理準備啊。」
穿著大褂、外面套著馬褂的白瑞寧,在後台里,一臉焦急。
今天的《扒馬褂》,白瑞寧扮演膩縫,也就是圓謊的角色,而寒天野是逗哏,是一位撒謊的角色,池瑞澤依然捧哏,扮演一位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角色。
坐在一旁,同樣穿著大褂的寒天野,卻是搖了搖頭:「你師父說了,讓我好好考教考教你,我想了想,既然是考教,那麼應該是全方位,不僅要考教你的基本功,而且還要考教你的臨場反應能力。」
「那也不能不對活吧,你讓我上去說什麼呀!」
白瑞寧站在寒天野的面前,有些焦急,
「咱們在舞台上表演,可以表現出咱們沒對活的樣子,但是您不能真不對活啊!」
等待上台的徐鳳來和趙龍啟坐在一旁,看著好戲。
寒天野玩的絕呀,居然不對活,看來這陳喜一走,不僅是他們心裡撒了歡,這位也玩了起來。
看到自己搭檔如此著急,池瑞澤也不由得開口勸了起來,不過他的語氣有些不好,因為他感覺這位師大爺,有些故意難為人。
「大爺,咱不帶這麼玩兒的。」
池瑞澤來到白瑞寧的身邊,看向寒天野直皺眉頭,
「演出哪有不對活的啊,您不會是故意為難我們吧!」
這話說的就有些重了。
寒天野卻不以為意:「反正你們師父不在,你們說好說不好也沒人看,放心。」
「我放什麼心!」白瑞寧喊了出來,「還有那麼多錄像的呢,咱們師父遲早都能看到。」想到他們師父的處罰,他身子就是一抖。
「行了,我撒的謊都比較簡單,你圓吧圓吧就可以了,你們在這我跟我費什麼話呀!」寒天野拿出手機,不打算再搭理白瑞寧和池瑞澤。
其實他心裡就想考教考教陳喜的兩個徒弟。
之前在舞台上他臨時改活,陳喜都遊刃有餘的接下來,所以他就想看看,陳喜的這兩個徒弟是不是也得了陳喜的真傳。
看到寒天野及其不配合的模樣,白瑞寧和池瑞澤也是氣得要死。
他們也是發現了,沒有陳喜在,這寒天野完全變了一個人,也許之前和他們師父在一起的溫和樣子,是這個人裝出來的。
估計這人一刀切下去,冒出來的不是血而是黑水!
白瑞寧和池瑞澤對視了一眼,他們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