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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封一點都不意外,從她在樓下風情萬種的對著他笑,問他要上去坐坐嗎?他就猜到了她打算做什麼。
他只想和她好好談戀愛, 可她卻只想還清他的人情,和他徹底撇清關係。
如果兩個人端端正正坐著談及這個話題,他可能還能用殘存的理智拒絕,可現在這樣,他拒絕不了。
他從來沒想過在她面前當什么正人君子。
也從來,都沒法拒絕她。
唐珍珍吻著他,面前的男人像個木偶似的,任由她親,一點反應都沒有?怎麼,這是沒見過過她這麼主動的一面,被嚇到了?忽然發現自己其實喜歡的是以前乖巧的她?
接吻這種事,要彼此都全身心的投入才行。他這樣一點反應都不給,好像她在強求似的。唐珍珍可不想繼續親一個木偶,環在男人脖頸上的手往下滑,她準備抽身離開,被男人反手扣住的手,忽的被人鬆開了。
而後,她整個人被人圈住往懷裡一拉,唐珍珍就這樣被他摟著轉了個圈,男人反客為主,直接將她抵在門背上。
男人的手緊緊的摟在她腰間,大抵是酒精的作用上來,唐珍珍感覺身上有股不受控制的熱意。
客廳暗得幾乎沒有一絲光亮,月光透過窗簾隱隱撒進來,勾勒著男人模糊立體得輪廓,他就這樣緊緊摟著她,不到10公分距離,近到唐珍珍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
在黑暗裡明明什麼都看不見,卻聚焦似的視線都落在彼此身上,只短暫對視了數秒,眼裡都有火。
下一秒,男人唇瓣下次覆上來。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和他平日裡懶散的形象完全不同,他霸道又蠻橫的撬開她的唇瓣。
裴封嘗到了白酒的味道。
她以往連酒都不沾,現在居然也學會喝白酒了。
現在和他做都需要藉助酒精來麻醉自己了嗎?
像是一盆冷水忽的兜頭而下,澆滅了他身體的躁動,他倏地送開她,黑暗裡,男人自嘲的揚了下嘴角,「不必這麼勉強自己,唐珍珍,我從來都沒打算強迫你。」
「沒勉強。」黑暗裡,唐珍珍看到了男人微勾得嘴角,她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麼,「你覺得,我這麼做是打算還你人情嗎?」
裴封語氣不太好,「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唐珍珍沒好氣道,「我又不是個禮物,還什麼人情。」
裴封有點看不懂她,「那你什麼意思?」
唐珍珍看出他的煩躁,好笑道,「你不是很聰明嗎?猜猜?」
裴封哪裡還有心情和她玩你猜我猜的遊戲,他這會讓都要被熱得炸毛了,「你覺得現在這個情況,我還能聰明得起來?」
唐珍珍:……
唐珍珍憋著笑,像抓住他小辮子似的,「倒也不必這麼隱晦,我懂了的,有個小蟲子上腦了嘛。」
裴封:……
裴封撇了眼手還環在他脖頸間的人,眼睛亮亮的,調侃他調侃得可開心了。
她現在是真能說……也只敢說,不僅挺能說,還挺敢做呢,也不知道誰教的她這些。
唐珍珍後背抵著門,在昏暗的光線里望著輪廓模糊不清的男人,有時候她會覺得他變了很多,以往在他面前的她永遠吊兒郎當,永遠溫柔色氣。大概是身份地位不同了,這些年男人的氣場多少也被錘鍊得有那麼些不同。
偶爾他身上會露出點上位者的凌厲。
可有時候又覺得他好像一點都沒有變,偶爾他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揶揄她,焉壞焉壞的。
唐珍珍忽的想起了以前他的同學們評價他的一個詞——表里不一。
她看著他,往前邁了一步,冰涼的手再度環在男人脖頸上,腳尖微微踮起,近到再往前湊,就可以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