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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來朝看他一眼,朝容家人點頭:「我先送他回去,下次再聚。」
容家人沒有強硬要求,進退有度,跟薛今是道了別後就目送他上車離開。
容殊側目:「宴先生和薛先生關係很好?」
容玉安也不清楚:「沒聽他說過啊,他們上次一起出現在警局,我還以為只是因為兩人都是一個節目組的。」
薛今是坐在副駕駛上,邊上宴來朝不斷散發著大帝印的氣息,福澤一點點滲進他的魂魄,薛今是這麼幾天以來,終於覺得身上鬆快了不少。
「謝了。」
宴來朝以為說的是來接他這件事,面無表情道:「謝什麼,即使我沒來不還有容家人?」
薛今是沒解釋,揚了揚眉:「你來我更高興。」
宴來朝沒忍住有點高興,用餘光看他一眼,只看到個蒼白得幾乎透明的側臉。
他皺眉:「你這病還沒好?」
之前才出來點血色,怎麼幾天不見,就弄成了這樣。
「出生就帶的病,養養就行。」
宴來朝:「……」
這人說謊能不能嚴謹點,每次說的病還都不一樣,連敷衍都這麼隨意。
付桓宇這兩天又進組了,休息時間都沒有,一直連軸轉,薛今是還是一個人住著。
好幾天沒回來,薛今是進門叫了一句:「哮天。」
嘯天哼哼唧唧飛奔過來,在他手上蹭了半天,警犬變身撒嬌怪。
宴來朝挑剔地打量著付桓宇的房子,矜持地走進來,問:「哮天?」
薛今是:「那隻小警犬。」
「怎麼取了這個名字?」
薛今是怪怪地看他一眼沒說話,轉頭抽出三根香點燃,給哮天放了盆狗糧。
宴來朝在沙放上摸了一下,有點嫌棄這種會起球的布藝沙發,站著就不動了。
薛今是給他放了杯白水,在邊上坐下:「白水能喝吧?」
宴來朝端起杯子一頓,淺淺嘗了一小口,然後就放下不動了。
薛今是:「……」白開水都嫌棄?
「你怎麼不坐?」
宴來朝哽了一下,也有點覺得自己這樣不太禮貌,最後狠心克服心理障礙,在薛今是邊上坐下。
「-10000。」
宴來朝:「什麼?」
「我說你。」薛今是無語:「你坐了這沙發,是不是身價驟減一萬塊?」
宴來朝選擇岔開這個話題。
「杜蘭心那邊和容殊對接,給你確定了不少資源,不過你現在沒有任何作品,不能一上來就擔任主角。」
薛今是點頭:「我知道,對了,馮華前兩天給我遞了個本子,是他和付桓宇在拍的那部劇,讓我去演裡邊一個戲份不多的角色,他說很出彩。」
宴來朝沒有立刻點頭:「容家安排了部電影的男二給你,但是在三個月之後才開拍,這期間你可以去試試其他角色,不求戲份,只要人設好就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宴黛玉:早知他來,我就不來了
新年快樂!帶著兒子和黛玉祝大家天天開心萬事順遂心想事成早日暴富!
第18章 唯有美貌震撼人心
馮華發來的劇本是個古代戲,叫《晚來天欲雪》,名字很詩意,但劇本講的是家國天下愛恨情仇。
馮華在裡邊扮演男二,是後期最大的反派,叫沈長寧。
沈長寧曾經身為鎮國府的世子,他年少時鮮衣怒馬京城過,然而父親功高蓋主,一朝家破人亡,他僥倖被救,在亂葬崗中艱難活了下來,後改與母姓,名叫梅爭雪。
梅爭雪活下來後投入亂軍,一點點爬到高位,揭竿而起,在亂世中起兵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