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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來朝點頭:「這就是,因果循環吧。」
宴來朝轉頭問薛今是:「你之後有什麼安排?」
「有個綜藝,生活類的。」
他的資源有時候杜蘭心也會給宴來朝匯報,稍微一回想,宴來朝問:「《我來了》?」
這是那個綜藝的名字,薛今是點頭:「嗯。」
「我記得沒錯的話,他們這一季去的是苗寨,前不久還給我遞了邀請。」
薛今是眯著眼睛:「是嗎,你也要去?」
當然是假的,但宴來朝想去,節目組肯定是敲鑼打鼓地歡迎。
他很矜持:「有在考慮。」
薛今是忽然說:「付桓宇上星期就去了《我來了》,他要呆夠三期,我們去正好能遇上他。」
既然收了徒,那他就會好好教。
此刻在菜地里拔蘿蔔的付桓宇還不知道,自己之後將會過得怎樣水深火熱。
宴來朝臉色黑了黑。
怎麼哪裡都有這小子。
兩人正說著話,薛今是的手機忽然響了。
來電人是容殊。
宴來朝見薛今是眉梢上揚,然後接通。
這次容殊卻沒有過多寒暄,而是一上來就直奔正題,語氣並不輕鬆。
「薛大師,錢導家有人死了。」
薛今是淡淡一聲:「嗯。」
意料之中。
宴來朝有些意外,薛今是的音量調的很大,即使沒開免提,他也能聽到一些。
有印記的是錢正國,為什麼死的卻是別人?
薛今是對容殊說,同時也替宴來朝解了惑。
「喜氣鬼出現在葬禮上,參加了那場葬禮的人,都是他的目標。」
容殊語氣發沉:「死的人是錢導堂哥,本來這事我不想來麻煩薛先生……但他死的很奇怪。」
薛今是瞭然:「和葬禮的主人同一個死法?」
「沒錯。」
錢導的父親死於突發腦溢血,人是一下就沒的。
葬禮上發生了地震,棺槨就停在小房子裡,還沒下葬。
錢導老家那邊很迷信,嫁娶都要合八字,挑選黃道吉日,下葬也同樣。
錯過了那一天,就要換時間了。
那天錢正國一邊罵著薛今是,一邊回家。
薛今是說得煞有介事,他一開始還真膽戰心驚了許久,但連續幾天都無事發生,他又看不見自己身上的印記,所以就放下心來,認定薛今是是個裝神弄鬼的騙子。
事情的轉折就在兩天前。
死者叫錢興國,今年才三十歲不到,因為他母親是老來得子,所以年齡和錢正國相差很大。
前天他休假在家,家裡沒人,誰知道突發腦溢血,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了,第二天才被人發現。
容殊道:「發現屍體的是他母親,據她所說,當時她一開門,就見自己兒子躺在地上,面色發青,面色猙獰,最離奇的是──」
「她說錢興國穿了一身紅衣。」
薛今是淡淡道:「然後呢?」
容殊:「她嚇得尖叫出聲後,鄰居過來把錢興國送往醫院,但他們卻說,錢興國穿的是黑色西裝。」
雙方所見不一樣,醫院的醫生都說錢興國穿的是西裝,不是紅衣,但他母親卻仿佛要被嚇瘋了,一直說錢興國穿的是紅衣。
醫生們面面相覷,最後宣布錢興國已經死亡超過了八小時。
錢興國一死,他母親看著又神神叨叨的,醫院就聯繫了他父親。
之後就是設靈堂,親戚上門弔唁。
在此期間,錢興國母親一直叫著要換了他的紅衣,被老伴關在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