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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丘之上花兒澀放、鳥兒停駐。在這玉笛聲聲中,原本略顯荒涼的山丘仿佛被注入了活力,花花草草、飛禽走獸都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訴說著各自的故事!
當小九停下,睜開眼來時,一丈之外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正一臉陶醉,回過神兒來見小九看過來時,神情就立馬變成了一臉倨傲。頭臉朝天的問道:「你是哪房的丫鬟,叫什麼名兒,給本少爺報上來。」
「哦?報本少爺,小女子名叫王九,是屠宰場拔雞毛的!」說著上前拍了拍那位『本少爺』的肩膀錯身而去。
只聽得後面小孩兒「哼」了一聲跑了。
小九卻是停下了腳步,不是因為那位『本少爺』,而是在前面三十丈外,那個熟悉的乞丐正在那裡一顆稍大一些的樹下蹲著,其形狀似乎比上午見到時要好了一點兒。
能夠入得李家的後山丘而不被發現,怕不是簡單的人。
小九快步離去、、、、、、
☆、第十七章 突破
小九的日子過得輕快又安寧。
每天上工時和工友們插科打諢,下工後就到那小山坡上吹一吹笛子,或是兩刻鐘或是半個時辰不等。
這樣可以把自己對阿嬤和家鄉的思念、對如今生活的感懷融於笛聲中盡情訴說。因為那個山丘上幾乎沒有人煙,也不會打擾到別人。
例外的是,每次吹笛時都會多兩個聽眾,就是那個一臉倨傲的小男孩和那個一身糟蹋的乞丐。
這兩人除了第一天那小男孩倨傲的問了她話外,接下來的時間也只是在一旁當聽眾。
那乞丐則是氣色好像一天比一天好的樣子。更奇怪的是那小男孩好像從頭到尾都沒發現過那乞丐。不然以小九對那小男孩兒一臉唯我獨尊的少爺心性了解,他應該會對著那乞丐炸毛。
吹過笛子後,小九回到屋內,這時春紅差不多已經辨認完她帶回的雜草了。接下來睡前的時間她就正好可以處置那些春紅辨認完後的『雜草』。
日子真的過得很順暢,除了關於修煉的事兒沒有一點兒頭緒外、、、、、、
在李家區域往後那被雲霧遮掩的連綿不斷的山峰深處,有一座山峰的半山腰處正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影。
大的一位身著粉色緞衣,在領口袖口衣邊處都繡有銀色的雲紋,是一位清麗絕俗的女子,她此時正面色嚴肅的盯著面前三丈處布滿複雜陣紋的洞府門。
小的一位身著玄色雲紋緞衣,樣子七八歲,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他此時正滿臉期待的望著前面的洞府門。
忽然,洞府門前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氣旋,然後越擴越大,方圓一丈、、、兩丈、、、三丈、、、五丈、、、十丈、、、十五丈、、、二十長、、、三十丈、、、五十長、、、一百丈、、、三百丈、、、五百丈、、、、、、直至擴張到群山的邊緣被忽然顯現出的屏障阻擋住。
雖然屏障擋住了往外擴的氣旋,但屏障內的群山範圍,氣旋的翻騰越來越厲害。
群山中一時間現出很多身影,一雙雙目光都望向了氣旋起始的方向,有面露喜色的,有面色複雜難明的,有面色陰沉的,也有面色不憤的、、、、、、
這些神色不定的身影都不能影響那洞府前被氣旋劇烈翻騰的影響得都站不穩腳的兩人。一大一小的身影,兩雙眼睛都露出狂喜之色。
這場動靜一直持續了一個時辰才開始慢慢變小最後慢慢停息下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在兩雙期待的眼中,洞府厚重的石門慢慢打開,一個身穿湛藍緞衫、面容俊朗的青年男子邁步而出,一股自然的威勢壓得跑步迎來的兩個身影的腳步都是一澀。
男子看到頓住的兩個身影,身上的氣勢也隨之收起!
「相公,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