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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雲澤出門和王希赫花天酒地去了,倒也沒有去什麼風月場所,王希赫與雲澤去了思華樓。
思華樓是王家在明都的產業,也是明都消費最高的酒樓之一。
王希赫和雲澤進了包廂,雲澤懶散隨意的道:「今天來酒樓里做什麼?吟詩作賦麼?這裡似乎沒有那個氛圍,先說好了我不喝酒。」
「不是,」王希赫心裡也很鬱悶,「最近認識了淳侯世子和瓊王世子,看你許多天沒有出來了,一同出來玩會兒。」
兩人坐下不久,雲澤要了一壺茉莉花茶,之後依次進來兩名身著華服的年輕男子。
淳侯世子於京墨和瓊王世子鍾茂直接落座,於京墨給自己倒了杯茶:「幾個月未見到你,雲澤,你去哪裡了?」
雲澤和於京墨、鍾茂不算特別熟悉,三人卻也不陌生,從前各自有一些來往。
淳侯府這些年有些衰落了,在朝中勢力不如從前,於京墨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志向,就喜歡四處結交一些朋友。
瓊王府相對顯赫一些,不過他們在朝中老老實實做事,從來不惹什麼風波。瓊王世子鍾茂一向精明謹慎,擅長見風使舵。
雲澤不好告訴他們自己跑去結了個婚,他笑笑道:「前些時間身體不大好,很少出來走動。」
於京墨猜想著雲澤是為安樂侯府請封世子一事給氣病的,畢竟安樂侯這件事情做的確實不夠地道。
鍾茂消息靈通一些,他笑著道:「我聽說岳王孟彪前段時間經常找你,你和他有什麼來往?」
王希赫不悅的道:「並沒有什麼來往,是他見過一面後念念不忘,四處打聽雲澤的下落。」
雲澤並不知曉其中緣故,他和孟彪未曾說過什麼話,聽到王希赫沒頭沒腦的說一通,只當王希赫在胡說八道。
「孟彪已經死了,據說死得極慘,連全屍都沒有。」守明都南門的將領與瓊王府有些關係,所以鍾茂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事情,他壓低了聲音,「你們猜他栽到了誰的手中?」
於京墨頭一次聽說,他倒抽一口冷氣:「攝政王?」
鍾茂點了點頭:「現在皇帝生病,據說和這件事情也有一些牽扯。宮中人說攝政王深夜打開宮門,讓手下將孟彪頭顱獻給皇帝,孟彪死不瞑目,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皇帝看,深更半夜被一雙死人眼盯著誰不害怕?這才把皇帝嚇病了。」
因為這是宮中秘聞,外界還沒有幾個知道的,於京墨、王希赫和雲澤都好奇的湊上前去聽。
王希赫聽完看到雲澤也是一臉好奇的樣子,他有些無語:按理說雲澤和那尊煞神同床共枕,應該最早知道才對啊,怎麼反而要從別的地方聽來?
鍾茂將最近發生的秘密講了出來,其他兩個人與他的關係瞬間近了許多。
於京墨從前沒怎麼和鍾茂、雲澤來往過,今天王希赫做局他們才有幸坐在了一張桌子上。
「瓊王世子消息果真靈通!」於京墨笑著道,「昨天家父還好奇陛下為什麼就病了。」
皇帝一有風吹草動各家就心驚膽戰。
眾人都怕皇帝突然被攝政王害死,改朝換代也要眾人做點準備不是?萬一表現得不夠好被鐘行發落了怎麼辦?
四人中自然是鍾茂家世最為顯赫,他姓鍾,與當今皇帝有些血緣關係。但是論各家權勢,恐怕安樂侯府與輔國公府權勢更大一些。
雲常遠是刑部尚書,王寒松是昀州刺史。雖然雲澤沒有世子之位,這兩人也不敢輕慢於他。
他們討論了一下朝中發生的大小事情,彼此交流了各自想法。王希赫和他們能夠玩到一起也有些緣故的,其中一個原因便是瓊王府和淳侯府有意倒向攝政王這方,這也是王希赫敢把雲澤叫來的緣故。
倘若他們都是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