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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時候,阮和悅已經知道這個oga想幹什麼了。
鐵鏽味道的信息素對於他們這種就讀軍校的alpha來說絕對是大殺器。骨子裡對性、對控制欲的渴望在信息素的刻意誘導下被無限放大,阮和悅只來得及將霍普推入房間,甚至沒來得及將房門從外面反鎖上,只能靠著自己身體的力量從外面頂住房門。
……他覺得後頸那處一跳一跳地發脹。
心跳越來越快,一陣陣熱意迅速流遍全身。他掙扎著取出抑制劑,手卻已經抖到撕不開包裝。
不過一兩秒的猶豫時間,霍普就撞開了房門——不管是身形還是力道,霍普都完全沒有oga的柔弱,他甚至還會一兩招擒拿。
他輕易地抓住阮和悅的雙手向房間拖去。
「說實話,真沒想到今天會碰到你,不然我會再準備些別的,畢竟你沒有項那麼好對付。」在這種時候霍普依然笑得溫柔,「不過也沒關係,就算是你這種alpha,最多也就只能再堅持一分鐘。」
霍普單手紮緊了披肩的長髮,他舔了舔嘴唇,碧綠的眼睛裡映出了阮和悅此刻的狼狽。
他低下頭,倒數計時的聲音宛如惡魔低語。
「六十秒、五十九秒……四十八秒、四十七秒——」
好整以暇的讀秒聲伴隨著匕首落地的清脆聲響戛然而止,霍普不敢置信地盯著眼前的人——
下巴傳來一陣溫熱的陌生觸感,霍普伸出手,在那裡摸到了一手血跡。
他們挨得太近了,鮮血噴薄而出,甚至濺到了他的身上。
他尖叫著向後退去,從未見過的驚悚場景令他雙腿顫抖。
眼前的alpha,在即將失去理智的那一秒從懷中掏出了匕首,利落地割掉了後頸的那塊肉。
阮和悅的嘴唇蒼白到快要透明,冷汗從他的額間流進眼睛,刺得他閉了閉眼。
萬幸再睜開時,他的眼神已經恢復清明。
他忍著劇痛,在項星雨的房間裡翻找著可以制住霍普的東西。
但很顯然,項星雨的房間根本不會有這種東西。
腺體不僅僅是alpha的情欲中樞,也是重要的器官。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阮和悅已經覺得呼吸困難、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也再沒有力氣多說一句話,只能拼著最後一點力氣把霍普關在房間裡,再從外面將門小心反鎖好。
做完這些後,他踉蹌著離開宿舍,給項星雨撥打電話。
……只是還沒等到對面接聽,他便筋疲力盡,跌倒在地。
再之後的事情沈海遙不忍心再看了——猜也能猜到,無非就是項星雨急忙趕回宿舍,將阮和悅送去醫治,自己則被蓄謀已久的oga誘導,徹底進了發情期。
很難描述這種心情,少年時期朦朧的愛意被掐死在萌芽期,多年之後又都是被同一個人間接害死。
「太慘了……」
除了這三個字,沈海遙真是想不出還能怎麼形容這兩人。
知曉了這件事後,上輩子很多看著奇怪的地方也能都解釋清楚了。
阮和悅為什麼敢用新型武器?就算研究所堅持,他做為總指揮官也絕對擁有反對的權利。
因為那是項星雨認可的。
被誣陷入獄也沒放棄過求生的人,為什麼會被前線戰士的死訊徹底擊潰?把真正的罪人揪出來,把事實公布天下,這才是對那些無辜犧牲的人最好的交代。
……因為死去的是阮和悅,因為在別人眼中,是自己送他去死的。
褚鶴抹了一把眼睛,聲音都帶了點鼻音,「霍普真該死。」
沈海遙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站起來,按了按褚鶴的後腦勺,低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