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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祠內的那座玉石人像有些古怪,顯然已經超出了普通的雕刻程度,我有些懷疑,那座雕像便是這個魔物的載體。蠟燭也是用人骨製作而成的,待我想細細查看時,便來人了。」
沈墨寒微微頷首,道:「昨夜那些城民大多數的神情都十分古怪,就如同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眼神渙散,嘴中還念念有詞。大抵都是些稱讚花神的話語。
與他們問話之時,都十分木訥僵硬,像是一隻只提線木偶,被人牽動著行動說話,根本問不出什麼。
倒是去了一戶有兒女的人家時,正常許多。那戶人家只有女主人,丈夫早逝。她膝下只有女兒,約莫十五六歲。只是一提及花神,那位婦人神色就變得十分驚恐,把我趕了出去。」
在說到最後一句時,沈墨寒語氣中顯然帶上了些許無奈,眸色中也有些挫敗。
「看來這個所謂的花神擅於蠱惑人心,只是尚且還不能完全將月城百姓掌控住。」洛雲舟一手抵住下顎,一邊思忖著,「想來這戶人家會是一個突破口。」
「那今夜便再去問一次。」沈墨寒頓了頓,「後日便是花神節了,時間緊迫。」
洛雲舟點點頭,神色淡淡。
二人一陣無言,洛雲舟轉過身正打算回到屋內。身後傳來沈墨寒的聲音——
「我看你似是劍修,只是我似乎從未曾見過你的配劍。」
洛雲舟腳步一頓,身形蕭瑟孤單,他素來是獨自一人,若非沈墨寒的出現,怕是連個搭把手的人也沒有。
過了許久,前面那人都未曾開口,沈墨寒握緊手中的劍,語氣冰冷:「罷了,是我多」
「丟了。」洛雲舟微微偏過頭,淡淡道出二字。
若非他的雙手緊握,掐出幾道月牙印來,卻是很難看出洛雲舟此刻有何異常。像是在訴說一件尋常小事,語氣中沒有半點心疼。
這下是徹底冷了場,二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僵硬古怪。
而危險也在這時悄然而至——
「這可真是隱藏得深吶,外面來看似乎只是一堵廢棄的牆面,哪會知曉其中竟然還別有洞天。」紅衣青年緩緩走進小院,那層禁制已被暴力地破開。
林梔看著面前的二人,勾起嘴角,笑得妖異:「可真真是讓我好找。」
洛雲舟此刻竟覺得心跳有些急促起來,如今的他臉上有翎虛老祖留下的一道術法,雖面容未改,但故人卻不再相識。
不知以現在林梔的修為,有沒有發現異常。
「躲貓貓的遊戲雖說好玩,可若是讓我找得太久,便沒意思了。」林梔斂起笑容,眸中浮現出殺意。
沈墨寒很快便反應過來,不著痕跡地擋住洛雲舟,抬手以劍尖對準林梔,是禦敵的姿態。
可林梔顯然不拿他當回事,只是揚了揚手,沈墨寒便被定在原地,不得動彈。
林梔真正的目標,一直是他身後的洛雲舟。
紅衣青年閃身過去,細長的紅色鮫紗在空中飄揚,他俯身在洛雲舟的頸間嗅聞片刻,鼻尖近乎要觸碰到細膩的肌膚。
洛雲舟僵硬地站在原處,雙眸不自覺微微放大,:好快的速度!卻是連身形都沒有看清,便來到了他的面前。
「你的身上,怎的有股師兄的氣息。」林梔眯起眼,語速緩慢,可卻伴隨著無盡的危險。
聽見這話,洛雲舟卻松下一口氣來,這也就說明,林梔還未曾發現他是誰。
可他卻不知,林梔將他的所有反應盡數收在眼底。
紅衣青年靠在洛雲舟的耳側,溫熱的氣息打在上面,帶著微微的癢意。
二者像是情人間的低語,但真正的,卻是惡鬼的索命:「若你不答,我就將你的神魂抽離出來,扔在魔界血池之中,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