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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這麼說著,女子的搜查越發的仔細謹慎,不過這樣一來,她的速度也削減了一些。
怎麼辦?
男人抬手抹了一把臉,不抹還好,一抹就擦下了整整一手的白粉,不用照鏡子他都知道自己眼下是什麼鬼樣子,估計比後台卸妝到一半就的小丑都不如。
實際上他的狀態沒有自以為的那麼糟糕,如果晏菀青在這裡,准能一眼認出這位大兄弟就是當日在女巫家裡跟在勞倫斯身後的男哨兵,
沒工夫去管塌了一半的偽裝,他扭頭去瞧自己的大件行李——被幾層麻繩捆的結結實實、還在嘴裡被塞了一塊髒抹布的勞倫斯。
此刻後者的臉色白的像紙,讓男人不禁擔心自己之前注射的藥劑到底起沒起作用。
「那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陳洛手裡買來的,要是這都能繼續變異,這破娘娘腔兒的運道也太差了吧?」
在心裡嘟嘟囔囔,摸了摸自己為此特意理的平頭,臉上妝容花了一大半的清道夫覺得當初接活的自己簡直就是鬼迷心竅,費了大功夫把自己偽裝成南方聯盟的哨兵混到了目標身邊,誰能想到血色蒼穹的那個女人竟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也對,房其琛的親妹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省不到哪裡去,就算她本人答應,負責提供基因的一號大人和那個男人也不干啊。
「虧了虧了,這一單絕對做虧了。」
他一邊在心底哀嚎,一邊拿出塊手帕索性直接把臉上的偽裝全部擦了下來,否則那層東西就會從臉上浮起來,遠看活像是被泡發的一具屍體。
或許是短髮女子的震懾力太強,被綁架的勞倫斯竟然也配合著他安安靜靜地呆在原地,不然他隨便哼哼幾聲,以哨兵敏銳的聽力,說不定都能捕捉到。
詫異的瞄了幾眼意外配合的勞倫斯,清道夫剛想夸幾句他識相就聽到了一聲低沉的獸吼,那聲音似乎是來自某種大型猛獸,頓時就讓清道夫鼻子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雪豹……?
不!是花豹!
去他媽的!房其琛你自己是只布偶貓,為什么妹妹這麼凶?!
自打綁定的嚮導戰死後精神嚮導就沒出現過的清道夫也說不清自己此刻是驚悚多些還是嫉妒多些,他渾身的肌肉都在這一刻緊繃了起來,貼在身後的鐵皮箱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他知道,自打花豹被放出來的那一刻,他們的處境就不容樂觀了,就算貓科的嗅覺比不上犬類,動物的搜索能力也與人類不可同日而語,畢竟人可不會趴在地上嗅來嗅去!
老子一定要加錢!加錢!
自覺大事不妙清道夫在精神世界裡鞭撻了無良僱主的房其琛一百遍,然後伸手把勞倫斯給拎到了身側。
「聽著,小子,」他把聲音壓得極地,「如果不想被那隻母豹子拖回去壓榨乾最後一絲利用價值,你就給我乖乖聽話,一會兒我讓你跑你就給我跑,聽到沒有?」
被他窮凶極惡的語調所懾,勞倫斯點了點頭。
達到了目的的清道夫滿意的放開了他,而他們通過這段耳語也成功的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吼……」
花豹的腦袋從鐵皮箱的另一側探了出來,而它的主人也隨之而來。
「嗨。」
短髮女子抬手衝著蹲在箱子後的兩個大男人打了個招呼。
「嗨。」
清道夫一邊也抬起了手,一邊把勞倫斯用力一推。
「跑!」
收到了指令的勞倫斯立即就像是撒了歡的兔子,一個前跳就對著工廠的大門口悶頭沖了過去。
「這可真令人傷心吶,首領。」
女哨兵發出了假惺惺的嘆息,腳下一蹬就撲了過去,然後被猛然發力的清道夫從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