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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你們走後,傻大個兒就帶著手下收拾殘局,結果收拾收拾著,他的手下……也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醜樣子,開始瘋狂攻擊同伴,」女巫蒼白著臉回憶,「……最後也就我倆還保持著清醒,我知道這是荒野女巫的魔藥開始生效了,而他身上也逐漸顯露了變異的痕跡,我便將仿製的藥劑用在了他的身上。」
「仿製的藥劑?」
「軍部曾經派那個眼鏡男為我接種過,你們總不能指望一名魔藥大師在見過新型藥劑後當作沒看見吧?」
女巫一邊說一邊試探著靠近了癱在地上的花彥,小心翼翼的把手罩在了後者的額頭,然後鬆了一口氣。
「呼……熱度總算降下來了。」
「所以你這是……失敗了?」晏菀青收起了匕首,又撿起了地上的火銃。
「失敗?我?呵!」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冒犯,女巫頓時就跳了起來,「我要是失敗了,你看到就是一頭完全喪失理智的怪獸了!」
「……不好意思,經過剛剛熱情的『招呼』,我實在無法相信這玩意兒還有理智可言。」
被女孩兜頭澆了一盆涼水的男人頓時萎靡了不少。
「他在來的路上都很乖,」他有些挫敗的搓了搓臉,「可是越近就越躁動,可能是血腥味太濃了,你知道,野獸本能……」
想起了二樓餐廳天花板上的「藝術品」,明明不是自己乾的,晏菀青還是感到了無法言明的心虛。
像是為了應證女巫所說的真實性,趴在地上的花彥悠悠轉醒,比起之前的狂暴,他的眼睛裡倒是多了幾分溫和與理智。
於是胖墩悻悻的放下了蓄勢待發的熊掌,連帶著女巫也鬆了一把勁兒。
」哦對了!」他還沒喘幾口氣就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來意,「店裡怎麼就你一個?其他人呢?」
晏菀青對這個問題回答的毫無壓力,「阮哥擁抱了嶄新的人生,琛哥拋下貌美如花的我跟著塔長私奔了。」
「哦,原來是私奔了……你說啥?!」
這個回答太出乎意料,女巫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憋過去。
「你也覺得很過分吧?」晏菀青捧著臉,「比起正當齡的我,在琛哥眼裡果然還是那種會做飯的老男人更好一些嗎?」
「……不不不,這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吧?」女巫頗為崩潰的喊道,「那傢伙跑了,咱們可怎麼辦?只有他能得到軍部的救援!」
「不不不,你搞錯了因果關係。」
晏菀青從懷裡掏出了黑街的地圖,將其展開在女巫的眼前。
「並不是房其琛能得到軍部的救援,而是得到荒野女巫寶藏的人能得到軍部的救援。」
「哎?」女巫愣住了。
「這還是你告訴我的呢,琛哥來黑街的目的,」晏菀青的手指在地圖上划過,「優秀的前線指揮官、最接近荒野女巫的藥劑師和我這個唯一能與指揮官搭檔的嚮導,你說過,這一切都是為了找到荒野女巫的實驗室。」
「不瞞你說,我之前的計劃更傾向於前往邊境求助,但在見到你倆之後,我就改變了主意。」
女孩的手指點在了地圖的中央,那裡被阮鈺銘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比起千辛萬苦的去突圍,擺在我們面前的倒是有一條捷徑。」
「那就是去尋找荒野女巫的寶藏。」
「想要打蛇,就要捏住它的七寸。」
第33章 腐敗的血臭。
「啪嘎, 啪嘎。」
骨節崩脫的脆響隨著鞋底的挪動而不斷在安靜的巷道里迴蕩,確認了最後一塊尾骨也被碾碎,房其琛才將腳從地上怪物的背脊處撤回。
「少爺, 你這樣可不太好, 」一旁目睹了全過程的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