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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見到玉清風,一邊流淚一邊喊著玉哥哥。
玉清風急忙上前,一把將他抱在懷裡。
輕輕拍打背脊,柔聲哄著:「長安不怕,我在呢。」
他給孩子洗了個澡,為他包上自己柔軟的中衣。
見他不困,便抱在懷裡哄,嗓音溫柔的似一汪軟水。
晏長安哭紅了眼睛,將頭靠在玉清風的肩膀。
嗅到一陣檀香,愈發睏倦。
玉清風既安心,此生不變。
回憶消散,少年側頭輕吻男人鬢髮。
這人容顏未改,一如初見。
馬車之內溫度驟升,好在未被人察覺。
撩開衣襟少年唇齒游移,手掌撫過林晚江小腹,卻忽而頓住。
待他抬眸,眼眶泛紅下頜輕顫,似在強忍淚水。
段絕塵低語:「師兄,我想他。」
不知在說何人,手掌置於腹間輕輕摩挲,流連不舍。
林晚江被撩軟了身子,並未聽清這奇怪的話。
但這人愈發大膽的動作,終是令他清醒。
手肘猛的撞擊車廂,引得外頭注意。
趁著少年愣怔,一把將人推開,快速整理衣襟。
北冥聞問道:「醒了?」
林晚江撩起車簾,笑道:「我來吧。」
說罷,北冥聞扶住魏梓琪,幾人換了位置。
段絕塵坐於馬車外,望著天邊夜色,難得沒繼續開口。
林晚江樂的清淨,駕馬飛奔。
少年心內鈍痛,腦中皆是師兄前世孕期。
剛得知這人有孕,他面上冷淡,心內卻湧出異樣情緒。
他知林晚江不喜這孩子,剛得知有孕這人便崩潰嘶吼,發瘋似的捶打小腹。
而他又做了何事?
沒得一句安撫,粗暴的將人綁住手腳,每日灌下安胎藥。
直到這人認了命,不吵也不鬧。
每日會自己喝藥,即便害喜的厲害,也會吃很多東西。
他將人鬆綁,帶著他去山間閒逛。
林晚江始終順從,可那一雙眼眸卻沒了光亮。
師兄好似一隻木偶,即便心有不甘,束縛的線依舊在他掌中。
段絕塵抬手,悄然拭去眼淚,側眸望向林晚江,見這人面上冷淡依舊。
師兄早已心如死灰,他知這條路漫長且艱難。
但他從未想過放棄,即便重走前路,靠爭靠搶靠無數下作手段。
甚至將人關起來,這輩子眼中僅他一人。
他只要林晚江永遠是他的,無論情願與否。
少年思及此處,揚起一抹笑顏,他低語:
「師兄,夜深路遠,且慢些走。」
慢些走,他好追的快些。
天光微亮,結界之內映入日陽,許是昨日下雨,天邊霞光萬丈。
晏長安抱了玉清風一夜,這人也挺了一夜。
如今依舊渾身發抖,體溫驟升驟降。
「玉長老,還需多久才會好?」
晏長安怕他受不住,終是問出了口。
玉清風始終清醒,因痛苦連昏迷都做不到。
他顫聲道:「你去尋個地方,自自行修煉。」
「三月之內,除除了想雙修,莫莫要管我。」
晏長安心內一震,果真同他猜測那般,要受這苦整整三月。
憶起玉清風每年如此,少年心內鈍痛難忍。
若他早知曉,定會來此陪他閉關。
但轉念一想,陪他又如何?受苦的仍是這人。
挫敗感頻頻襲來,少年垂眸不語。
只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