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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卿望著他笑,又道:「本尊這幾日魔氣大增,都可控制這孩子了,你說呢?」
「許是我魔族已重振旗鼓,欲要將這世間的生魂陣接連開啟。」
「用你們滅我魔族的陣法,重振我魔族輝煌,豈不是很有趣?」
玉清風喉結滾動,背脊滲出層層細汗。
巫卿察覺到他心內恐慌,忽然冷笑:「怎地?這就怕了?」
「當年你們獻祭阿竹,逆轉生魂陣之時,可曾怕過?」
「晏關山真是狠心,那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是這孩子的母親。」
「為了滅我魔族,連枕邊人都下得去手,他可真是個畜生。」
「如今這世間無人修魔,若再有一戰還想獻祭何人?這孩子嗎?」
玉清風一怔,恍惚問道:
「你為何意?晏夫人不是你殺的嗎?逆轉生魂陣又與長安何干?」
他知獻祭魔族可逆轉生魂陣,獻祭魔修同理。
但晏長安的母親怎會修魔?更不會是魔族。
而晏長安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若有異常他怎會不知?
巫卿剛要接話,忽然頓住,反問道:「你不知?」
玉清風不語,眸間疑慮更甚。
巫卿看了他半晌,忽而笑道:「那可真是有趣,那畜生還知保守秘密。」
見玉清風這模樣不似作假,他應是不知晏長安為魔族混血,也不知他母親為魔族。
轉念一想,隨即釋懷。
生魂陣本就是供給魔族的,只因獻祭了晏長安的母親,隨即逆轉成了吞噬魔靈之物。
那一戰仙門雖贏,但嫌少有人知曉真相,只以為是青華蓮的功勞。
殊不知開啟青華蓮,需要多少魔氣,足以讓修為強悍的魔族生不如死。
這般不光彩,晏關山怎會告知旁人,想必連自己的雜種兒子都想殺了。
思及此處,巫卿勾唇一笑,附耳輕語:
「本尊即將重生,而你無能為力。」
話音剛落,體內魔氣赫然翻滾,玉清風極力壓制,也無能為力。
縷縷黑霧自體內而出,皆入了晏長安體內。
巫卿笑道:「這孩子的肉身比你合適,可暫時做容器。」
他惋惜道:「若晏關山知曉此事,即便殺不了我,也會大義滅親。」
「用他兒子的命,換本尊元氣大傷,只為拖延重生之日。」
「你那師兄道貌岸然,比起本尊不逞多讓。」
玉清風痛苦的喘息,嘴上反駁道:「莫莫要胡言!」
巫卿冷笑,戲謔道:
「若你不信,大可將這一切告知,你且看他會如何?」
話音剛落,巫卿抬眸同玉清風對視,留下最後一句:
「待魔族重來之日,便是血洗仙門之時」
見北冥聞真的敢過去,魏梓琪眸間一凜,又是一把薅住了這人的頭髮。
北冥聞一痛,隨即吼道:「魏梓琪,你欠g!」
話音剛落,魏梓琪驀地紅了臉,只想打死北冥聞。
戰事一觸即發,林晚江也懶得管了,同段絕塵靠坐在一旁看熱鬧。
慕千剛要上前,忽聞一聲異響,他忙道:「有東西過來了!」
話音剛落,洞內傳來一聲嘶吼,震耳欲聾。
一道身影猛然竄出,蛇尾人身面目猙獰,果真是那蛇娘。
北冥聞眸間一凜,猛的甩出骨鞭,欲要扯斷蛇娘的頭顱,卻被她輕巧避開。
魏梓琪手持彎刀,緊隨其後,身法利落與之纏鬥。
慕千跟隨魏梓琪,化出一對鴛鴦鉞,初入戰局毫不畏懼。
長生長情同時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