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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或許是我有靈魂核的緣故。我接收到的記憶都非常碎片化，但確實跟羅塔說的一樣，至少在麥克被他母親送來當志願者為止是真實的。

「可是在那之後，麥克很快就腦死亡了。那個老麥克是一顆會呼吸的靈魂核，小麥克只是它的靈魂映射——就像我的那個一樣。」

雲西仔細擦著尾巴的甲片縫隙，這讓阿德沃爾覺得有些癢。更重要的是，雲西快擦到他的尾巴根了。

阿德沃爾轉過身，躲開雲西的手，問：「所以他們是誤以為那個迴路可以提取人的靈魂，但實際上並不能做到。」

雲西：「我也這樣想。因為就圓環迴路，和kr地下室的迴路來看，他們現在依舊止步於對魂獸魂力的放大、融合成新的魂獸。只是比起以前，他們現在更大膽地用人替代了動物來試驗——或許就是為了他們說的意識迴路。

「但很遺憾，就他們目前的思路來看，他們的項目最終會失敗。」

雲西轉頭看向飄窗上蹲著的雙尾貓，說：「魯卡，把錄像給榮思明發過去，你也多複製幾份存檔。」

魯卡：「好。」

雲西在去之前就考慮過會被屏蔽信號，因此對雙尾貓的內部附加了一層迴路，以規避對魂力迴路的屏蔽裝置。

幸好他做了。

雲西拿著毛巾繞到阿德沃爾的身後，說：「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榮思明他們了。」

阿德沃爾再次轉過身，「這些證據你覺得會有用嗎？」

雲西：「會，但在它派上用場之前，榮思明他們必須把kr背後的人給揪出來，並做好套子。不然，我們拿到的證據最多也只會把kr送上法庭。」

阿德沃爾點頭：「希望一切順利。」

雲西笑了笑，安慰阿德沃爾別擔心，然後又轉去了阿德沃爾背後。

阿德沃爾再次轉身。

雲西：「……」

阿德沃爾：「……」

兩人對視幾秒後，阿德沃爾說：「我去洗個澡。」

然後一溜煙鑽進浴室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雲西：擦尾巴服務。吸溜。

阿德沃爾：無法承受的熱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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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啦！開心！晚安！ovo

第66章

阿德沃爾當然不是要洗澡, 他只是感到不安全——是的，邊境區的黑閻王，在一個柔弱的雌體注視下，感覺到了不安全。

不過他也不想讓雲西看出來, 於是簡單沖了一下, 再找出了一條寬大的浴巾，圍在腰上比劃了一下。有了尾巴多出的維度, 這條大浴巾也有些捉襟見肘。

可也沒比它更嚴實的東西了——浴袍被雲西扔在外面呢。

阿德沃爾用異化後的手, 小心翼翼地捏著浴巾兩角打了個死結, 然後伸手拽了兩下。很好, 拽不掉。

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門一拉開, 阿德沃爾的腳就是一僵——門口正對面一米遠坐著一坨雲西, 雲西的旁邊蹲著雙尾貓, 雙尾貓的腦袋前投屏出了一個虛擬屏幕。

屏幕的畫面, 正是從側下方往上拍的他的身影。

阿德沃爾：「……你在幹嘛？」

魯卡立馬收回了虛擬屏幕, 若無其事地走到窗台上開始待機——它只是一台人工智慧而已, 弱小可憐且無辜。

雲西盤腿仰頭望著阿德沃爾，一臉關切：「因為你剛才跑得太急了, 我擔心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所以讓魯卡黑了你的終端，給我看看你的狀況。——你信嗎？」

阿德沃爾：「……」

你看我信嗎？

雲西看他也是不信, 破罐破摔地也不解釋了，只說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