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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歡叮囑完,見年年臨走時又不舍的回望了一眼。這才自東窗邊的衣架上將謝白棠的披風,披在了自己身上,遮擋住了她的手臂和受傷的雙手。
這傷,她不想讓人見到起疑。
長歡將這件事思慮一遍,倒覺得小看了謝祿風。老夫人病重不得打擾,謝天冬醉酒不醒,東院二房一眾剛尋了理由逃避斷然不會此時來犯。
在所有人都未想到他會在此時下手的時候,他卻動了手。而後,卻讓長歡,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而後她靜靜的看著下人們將謝白棠抬上擔架,而後離開。
長歡只是靜靜坐在書桌後,呆呆的想著這一切,這如夢境一般的經過。又看到了桌上的攝魂香,想著謝祿風說攝魂香對她無效的話。腦中又迴蕩起程允初說過的--鎖魂針。是這個緣故嗎?
直至年年復歸,輕輕叫了聲,「小暖--回去吧,傷口還是要清洗下上藥的。」
長歡這才猛地回過神來,對年年道,「這香爐,帶回去清洗了,再送來吧。」
年年應是後,同長歡一道回了西院。
躲在稍遠處的謝霄,他自見到葉蓉和林小暖他們將那些大老爺帶來的灰衣人弄暈,自始至終一直在北面一處院落的牆角處候著,只因此前得了大老爺的吩咐,讓他不要多管閒事。直至謝祿風出來,而後又見幾個丫鬟小廝匆忙進了學研齋,片刻又將謝白棠從門後抬出,他這才一拳打在牆上,憤憤然離去。
西院,西偏廳,長歡的臥室。
年年準備了熱水和藥膏、白布。小心的將在桌邊呆坐的長歡雙手上已經被血染紅的帕子解開,熟練的清洗完擦拭乾,而後上藥,口中道,「這藥膏,還是安公子受傷,蓉姑姑給了兩瓶,剩下的那瓶。蓉姑姑說是夫人做的,很有效的。」
長歡沒有接話,突然問道,「綠竹呢?怎麼不見她?」
年年抬眼,手中的活卻沒停下,道,「她見蓉姑姑也睡著,怎麼也叫不醒,她便去夫人屋子裡候著了,怕夫人醒了屋裡沒人。」
長歡喃喃道,「那便好--」
年年問道,「小暖,我不懂,為什麼這事不能讓夫人知道?」
長歡心道,是啊,為什麼不願讓她知道。良久,才淡淡道,「你若在乎一個人,便不願她知道那些讓她傷心的事。」
這在乎,便是愛吧。
就如同,她從不想讓阿錯知曉暖暖就是謝天晴。
就如同,她從不想讓謝白棠知曉今日發生的事。
同樣的是,這些所作所為都非他們本意所願。
同樣的是,這些後果,對他們來說知曉了便都是傷害,都是他們所不該承受的。
不同的只是,她愛阿錯,愛到了骨子裡,成了靈魂的一部分。而對謝白棠,她有孺慕之思,有親情,更多的卻是愧疚和想彌補的心。
第41章 真作假
長歡突然想起溫庭照來,問道,「學研齋門口的那些人,怎麼不見了?」
「我之前去的時候見護院抬走了,應該是謝總管派的人。」年年頭也沒抬的說道。
「謝霄?」長歡不禁納悶,這個謝霄需要他的時候不來,善後倒是做的麻溜。他是謝祿風的人嗎?
年年不知從那裡拿出一瓶燒酒,將烈酒澆到了右手傷口處時,一陣火辣的生疼,讓長歡倒吸了幾口涼氣。
長歡皺眉道,「年年,是酒嗎?你餵我喝一口」她眼下自是不能自己動手,年年便起身餵了她一大口。
這口酒還不足以麻醉神經,卻能放鬆了頭腦思緒。長歡不知是嗆得,還是疼的紅了眼,咳嗽止了,這才覺得身子有些虛脫,道,「剛才怎麼沒覺得這般痛」
年年道,「方才我還想著,你倒是比世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