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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爺今日能來此問我此事,也是為裴述著想。」寧晚清頓了頓聲音,再次開口,「既然如此,那就還請裴老爺記住我剛剛說的話。」
裴元慶嗯了一聲,作勢要走。
「你不能走,你還沒把裴述的事情告訴我。」
寧晚清看著裴元慶的背影問出聲,「裴述為什麼生病了?我那日走後你們說了什麼?」
裴元慶頓住腳步,側目朝著寧晚清看了一眼,「那小子說合約是他騙你簽下的,還說一切都是他利慾薰心,為了宰相之位,為了你的錢財才與你成婚。」
「至於生病……他大雨下跪了一夜。」
「他在撒謊。他若是圖謀我寧家財產,三年間就做了。」寧晚清攥緊了垂落在長袖當中的手,「就不會在每年拿著他那一點微薄的俸祿去為我花空了心思舉辦生日宴會。就不會在為百姓花空了他的俸祿之後也不找我開口。明明娶了一個首富,卻還要多干一份工。」
話從口中吐出,寧晚清就愣了。
就連她都沒有想到,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她竟然到現在也還能記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意識到自己說多了之後,寧晚清閉了嘴,「我就是想說,裴述不是個小人。若是裴老爺還不相信他,可以去郢都去查,我……」
寧晚清說著突然停住了聲音,因為就在她抬眼之後,竟是看見裴述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站在門外,朝著她看了過來。
他聽到了多少?
寧晚清在對上裴述那一雙好看的眸子後,頓時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個……我……」她咽了一口唾沫看向裴元慶,「既然裴述來了,那你們聊。」
寧晚清飛快的撂下話,就轉身進了屋,連帶著門也給砰的一聲給關了上去。
裴述盯著不遠處那緊閉著的門,方才將視線移開,落在了裴元慶的身上。
他邁步走上前,走到裴元慶的身前,問出聲,「父親,來此做什麼?」
裴元慶看了他一眼,想到剛剛聽到的事情再一聯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小子那日說出來那麼一番話,分明是害怕他們不顧青紅皂白的將罪責都怪到寧晚清的身上,寧願自己一力承擔下來。jsg
想到那夜的雨,裴元慶氣的皺緊了眉頭,「怎麼?還怕我將人給你折騰沒了不成?」
裴述低下頭,「父親大度。」
「混帳東西!」裴元慶罵了一聲,「滾回家去。」
一盞茶後,連櫻抬手敲響了寧晚清的門,「小姐,他們都走了。」
寧晚清聽著連櫻的聲音後,方才將門打開來。
她望著空無一人的大門口,抬手捂了臉,「連櫻,裴述是不是都聽到了?」
連櫻趕忙低下頭,「小姐……我覺得吧,可能大人心裡也是有您的。」她聲音一頓再次道:「若是大人心中沒有小姐,又怎麼會再裴家一力抗下所有事?」
寧晚清哭喪了一張臉,「這有什麼用!今天之後怕是要將裴述得罪透了!」
「丟死人了!」
寧晚清說完便回了屋,砰的一聲又將門給關了上去。
連櫻看著那緊閉著門扉,本是打算抬手拍一拍的,但一想到現如今這麼個情況,她盤算了一番還是覺得讓自家小姐自己想清楚想明白為好。
屋內寧晚清坐在椅子上,看著丫丫在桌子上跑,「丫丫,你說,我該怎麼辦?」
一連幾天,寧晚清在沒有見到裴述。
將最後一批繡女給調教好,寧晚清定了日子,便讓人都回去準備準備店要開業的事情。
寧晚清將手中的請柬寫好,猶豫了半晌,方才站起身,將請柬遞到連櫻的手中,「將這個送去府衙,親手交給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