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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完了禮部尚書,把修繕以及徹查起因的事項給處理了,陸久安跑進來跟我報告。東承王帶頭造謠,把老爹皇陵起火的事兒栽贓到了我的腦袋上,說是我這名不正言不順的攝政王執政惹來了天怒人怨。這才報應在了老爹的皇陵上頭。
我聽後覺得他說的真特娘的言之有理,便讓人把東承王抓了扔去大理寺審審。我老爹的屋子被燒了,這事兒禮部尚書雖然辦事不利但終歸瞞得還算緊緊得。火光又不大,這遠在宮外住著的東承王是怎麼一大早就收到消息的?用腳後跟想想,這傢伙肯定肯定是這事兒的幕後指使,要麼就是知情人。
徐長治問我,東承王畢竟是先帝御封的親王,歲數也大了。這麼逮進去了,朝中有些微詞。要不要開個會跟大家說說原委?
開會?!我老爹的棚頂讓他給燒穿了,我還給他這面子作甚?我呵呵一笑,捉來鍾伯琛,讓他想辦法把有的沒的都給壓下去。
鍾大丞相辦事很利索,僅花了一天就把&l;東承王&r;指使屬下損壞帝陵的罪證給坐齊了。鍾大丞相是這麼跟我回稟的:&ldo;殿下。您也別介意到底是不是他幹的。微臣先把這事兒推給這&l;出頭鳥&r;承著。把不利殿下您的言論給打壓掉。&rdo;
鍾大丞相這溫良恭儉的表皮裡頭果然裹了顆黑到晶瑩剔透的心。不過我對鍾伯琛的辦事效率還是很滿意的。管他什麼親不親王的,反正不是我老岑家的人。一個異姓親王把我那剛睡得踏實了些的老爹給驚擾了,我沒扒他的皮算我善良。
前腳剛把帝陵縱火案放下,後腳更大的事兒又報了上來:&ldo;西北邊界的驚鷓關、聿安關發生兵變。帶頭的是原崇王部隊的副將。&rdo;
得。我這坑哥的六弟捅的簍子到底沒給縫補明白。於是鍾大丞相又輕手輕腳地鑽了回來,問我要不要派他再走一趟。我看著他那文文弱弱的模樣,總怕他一個閃神就讓叛軍的馬蹄子給踩了。於是我決定把這事兒攬到自己身上,親自走一趟。
&ldo;殿下。您又瘋了?&rdo;也不知鍾老哥是不是沒睡好,眼眶底下掛著慘兮兮的黑眼圈,說話也不著調了:&ldo;您入兵營,等於羊入虎口。&rdo;
&ldo;我從小沒少去兵營。要真是虎口我早就被吃得不剩渣了。&rdo;我氣哼哼地指著他那左右搖晃的步伐:&ldo;你看看你。都累成什麼德行了!我都說了,你是我下半輩子的保障。少了一個&l;攝政王&r;還會有千千萬萬個&l;岑越&r;頂上去。少了一個鍾伯琛,這國家的命數就得減半了。&rdo;
&ldo;殿下。第一,微臣是不會輕易死的。第二&rdo;鍾伯琛的眼裡突然射出一道寒芒,一字一頓擲地有聲:&ldo;殿下在,伯琛在。殿下亡,伯琛不做任何人的丞相。&rdo;
唉喲我肚子疼!我捂著肚子汗如雨下。鍾伯琛見我臉上沒了血色,表情一凜迅速跑過來攙著我坐下。我手指頭哆嗦著戳在他的臉上,滿心苦大仇深:&ldo;丞相大人。我求您饒了我吧。以後您老人家跟我說話時,別總是這麼一本正經地撩我成嗎?我這肚子沒長結實。一感動,不但會流熱淚,還會流熱血。&rdo;
鍾伯琛立刻懊悔地跪在我身邊,伸手去捂著我那正在漏氣的肚腩:&ldo;殿下忘了嗎?有一次我們&rdo;
&ldo;殿下。八百里加急!&rdo;就跟許多電視劇里演得那樣,重要的話是說不完的,肯定有人打斷。我心裡直痒痒,真想揪著鍾伯琛的衣領子讓他趕緊說。然而徐長治跑得跟個火箭筒似的,一路跪著側滑到我身邊將軍報呈給了我。
我打開一看,差點沒抽過去。陸久安順著我的後背,鍾伯琛揉著我的前胸,才讓我把憋在心口裡的濁氣給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