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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跟朝中聯繫上了嗎?讓兵部尚書想辦法把南邊的糧食運過來。&rdo;我問道。
徐長治面色不佳,略一踟躕後說道:&ldo;殿下,微臣不敢瞞您。我們已經與兵部尚書失去聯繫許久了。派出去的密函全部石沉大海……好像是出事了。&rdo;
我沉默,心裡的不安徒然增大。我摸不清是信被劫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只問道:&ldo;丞相他們怎麼樣了?晟宣國和祁國打出去了嗎?&rdo;
&ldo;不知。&rdo;徐長治又將聲音壓低了幾分:&ldo;殿下,算來我們已經守了四個月了,然而我們卻沒接到任何的外援……殿下您,還是做好最壞的打算吧……&rdo;
我故作淡定,將不合身的頭盔正了正道:&ldo;無妨。丞相說挺過半年就有轉機。我們再等等。&rdo;
我是信任鍾伯琛的能力的。再不濟,還有我那大刀底下出威望的大哥。一想起鍾伯琛,我竟夕起相思,尋了個沒人的犄角旮旯將他給我的玉佩拿出來親了親,暗道這日子可真快,一眨眼就是個彈指數載。我們這對兒奔三的老爺們,老夫老妻得卻搞了個&ldo;兩地分居&rdo;,真真想煞個人。
正感嘆著,我的袖子裡突然滾落出一物。撿起來一看,原是母后給我的玉佩。我頓時懊惱不已,我該把此物給兵部尚書他們留下,免得我回不去……
呸呸呸。我趕忙啐了一口,把這晦氣的想法壓了下去。這時陸久安端著碗熱湯走了過來,讓我趕緊暖暖身子。我隨手把玉佩給了他,讓他替我收好,正端著碗喝了一口,就聽陸久安驚詫道:&ldo;咦?這玉佩怎生得一模一樣?&rdo;
我嗆了一口,只見陸久安打兜里摸出了阿蘭桑的玉佩,舉在陽光底下比對了一陣子後道:&ldo;真真一模一樣……哎喲,上頭還刻了字。&rdo;
我慌忙搶過來仔細辨認。確實,母后的玉佩跟阿蘭桑的玉佩,除了上面的刻字之外,從玉料到紋路,皆極其相似。母后的玉佩上刻著個&ldo;徹&rdo;字,想必是父皇的名字;而阿蘭桑的玉佩上刻了個馨字,不知指得是誰。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下意識地問道:&ldo;你還記得母后的閨名嗎?我忘卻了。&rdo;
陸久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ldo;奴才記得,太后娘娘的閨名是顧馨。&rdo;
說罷我倆都愣住了。我從腦海中把阿蘭桑的面容跟母后年輕時的樣子疊在一起,虛虛實實,大差不離,竟有六七分相似。
我跳了起來,順著城樓瘋了似的跑來跑去,嚇得陸久安在我背後追著。我跑得大汗淋漓,最後仰天吼了一聲。原來不是我的錯覺嗎?從第一眼開始,我就覺得阿蘭桑面熟,跟她自然地親近。我本以為我是被她這般勇敢又美麗的人兒給吸引了,結果是我骨子裡的血脈在作怪。
母后那&ldo;夭折&rdo;的女兒,極可能沒有死,而且就是阿蘭桑。這對兒一看就是定情信物的玉佩,不可能被隨手給丟了,更不可能被阿蘭桑的父母撿走。唯一的解釋就是,這玉佩是父皇給阿蘭桑的。
陸久安終於追上了我,氣喘吁吁地剛要說話,我抱住他的肩膀興奮地嘶吼著:&ldo;我有姐姐了!本王的皇姐還活著!&rdo;
陸久安嚇壞了,嘰里咕嚕地跑去叫徐長治。徐長治又跑過來問我怎麼了,是不是&ldo;舊疾復發&rdo;,腦子又不清醒了。徐長治是知道母后曾誕有一女的,我便把這兩個玉佩給他看,最後撲在他身上打提溜:&ldo;長治!父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