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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惡作劇的冰涼指尖已經?探到腰側的字母花紋上,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團並未熄滅的星火重新?燎原,陸白瑜扣住她?作亂的手,跪起來一些,牽引著想搞事的手直搗黃龍,「你?想檢查哪裡?是?這裡嗎?」
這和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鹿寧悠完全僵住,她?就?像被打包進了棺材裡一樣安靜如?雞,像是?握著一碰即炸的雷,呆呆地望著男人看。
他的臉半隱在深不可測的陰影中,喉結不耐地一滾,「別愣著,動。」
「你?看啊鐵棒磨成針是?受了左右的力。」她?惶恐地問出長期以?來困擾著總控的問題,「那這玩意要是?中間點?受力,那會折了嗎?」
「……」
不想再這種時候和她?討論又?的沒的,他直接用吻堵住那張過於能叭叭的嘴,帶著她?的手直接進入學習環節。
幾分鐘後?,在他的指揮下,鹿寧悠已經?能做到現學現賣。
二十?分鐘後?,她?就?失去了耐心。
耳邊全是?讓人尾椎骨發麻的喘氣聲,情緒已經?從?害怕,激動,麻木,最後?變成了這人有完沒完。
她?好像還是?那個苦力,做著重複的機械運動,手腕都酸得快抬不起來,掌心開始冒汗。
而他呢,眼?睛一閉,根本看不出情緒。反應一開始有,現在只能看出他眉頭緊蹙,是?難受還是?什麼,總之已經?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累了,做了這麼久無用功,想擺爛。
「陸白瑜,你?到底能不能……」
她?不知道最後?那個不純潔的字怎麼組織,只能點?到為止。
語氣很崩潰。
這話一出,陸白瑜腦子裡那些不能描述的情緒都消下去好幾秒,他忍著笑,「怎麼了?手酸?」
「對。」她?還有臉威脅,慫中帶皮,「你?沒折,我?手要折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懂?」
好了,他乾脆直接在不能笑的氣氛下直接笑場,大發慈悲地放過她?,「別弄了。」
再低頭輕啄了下她?的唇角以?示安慰。
還有句意味不明的,「現在換你?。」
啊?
他滑落在她?胯部的手回答了這個疑問詞。
灼熱的掌心一寸寸往下,很快問號變成了衝破房頂的感嘆號。
這次不光是?打包進了棺材,棺材還直接抬到了豪華金字塔最裡間釘得死死的。
把她?折騰得睡過去後?,陸白瑜起身自己去浴室解決。
等鹿寧悠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陌生的床與房間擺設,以?及被子上他的味道。
渾身上下有點?酸脹,不過自從?正式踏入這個圈子,她?好像就?沒哪天是?不酸的。
腦子還渾渾噩噩地發散思維,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走過來揉了揉她?的腦袋,加快了開機進程。
看著又?恢復無辜小鹿樣的她?,陸白瑜的視線微微發沉,「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坦誠相待下。」
坦誠相待?
會不會還有一層坦誠相見的意思。
想到昨晚的過於坦誠甚至達到了負距離的接觸,鹿寧悠抓了抓被子一角,把弱小無助被欺負了大半個小時的自己裹了進去。
就?露出了個紅潤的小臉在外面負責談判。
陸白瑜看懂了她?的肢體語言,骨子裡那點?惡劣又?發作,「昨晚睡得不舒服?」
一般人問正經?的,句式應該是?,昨晚睡得不好?
特意用「舒服」這個詞就?很讓人浮想聯翻,特別是?她?昨晚剛經?歷了羞於回想的特殊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