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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久了女孩眼皮撐不住,開合間變的緩慢,閉上雙眼,前後不過一分鐘。
祁硯崢見她睡熟,漆黑眼眸掃視過她泛紅的面龐,她穿著浴袍,裡面只有簡單的內衣褲,已經松松垮垮的泄露春光。
他偏頭,克制的不去看這具曼妙身軀。
須臾,月亮光線驟強,浴室里的水聲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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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曲之意在吧檯抱著酒瓶就吹,調酒師是她認識的也不擔心會喝醉,本來還打算叫池哩一起出來喝酒。
結果接個電話沒說幾句就掛斷了,真不仗義,等過幾天看她不提著兩瓶紅酒去喝死她。
還敢在她面前吹能喝兩瓶,鐵定是腦子冒泡了。
見她就這樣一個人悶頭干喝,調酒師給她上了盤花生,「給你白嫖。」
「謝了。」
曲之意就這花生米喝酒,還有點來勁又點了杯酒,賀喬舟是調酒師也是酒吧老闆,和她熟,生怕她喝多耍酒瘋,死活不給她上。
曲之意撇嘴,直接到他的位置上,自己給自己調了杯接著喝。
一副受情傷的樣子,他嘆氣,「你說說你,母胎單身這麼多年,遇見一個季禮讓你就栽了,追這麼久冷屁股了,幹嘛不換個熱的?」
他朝她眨眼,「你看我怎麼樣?」
曲之意大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看你就長的像個人。」
「誰啊?」
「人。」
「……」
真是個不會聊天的,賀喬舟見到美麗的小姐姐過來,決定短暫和她絕交幾分鐘。
曲之意盯著某人殷勤的背影,輕訕,移開眼又開始喝酒,這會沒人陪著聊天,肚子也被喝飽了。
她看著放在高腳凳上的粉色包裝盒,眼睛輕眨,想起自己來買醉的原因,氣憤的跺下腳。
這個季禮讓,她起早貪黑研究一早上做愛心料理,結果去給他送連公司門都不讓進。
晚上她不甘心又去了一次,就看見公司大門上白紙黑字寫著,曲之意禁入,下面還有行小字寫著,前台沒阻攔成功扣五百。
d,算他狠。
她再怎樣也不能拿別人的工資開玩笑。
想到這心底的火更盛,她拍桌,直接把幾顆花生米給震到地上,賀喬舟朝這位姑奶奶看過去,生怕她一個不順心把店給砸了。
上次就是這個原因,打了一個月的工還完錢才出來野。
她揚起酒杯,朝下,「再來一杯。」
「你為了個野男人喝到爛醉有意思嗎?」
正在調酒的賀喬舟蹙起眉頭,這大小姐前前後後來過多少回,每次酩酊大醉都是為了那個叫季的臭小子。
追了一個多月硬是把酒量都給練好了,這種傷身體的男人有搭理的必要嗎?
曲之意是不是腦袋上長兩炮,殘缺了?
「他不是野男人,是我未來男朋友。」
曲之意臉上已經爬上紅暈,撐著頭怒瞪他,有心卻沒良心說的就是她,想勸她回頭是岸倒還是他錯了。
賀喬舟嘆氣,「你到底喜歡他什麼?我去給你找個和他像的行不?」
跟她也認識幾年了,他是真心把她當朋友,雖然這位沒少在他這辦卡,還老小氣了。
「不行。」
曲之意嘴巴搭在瓶口處,半邊臉都肉都往上擠,找個像的也不是季禮讓,她才不要。
賀喬舟也是知道這人都執著樣,認定了恐怕很難放手,就像第一次進這家酒吧,喝了一口「白桃烏龍」徹底愛上,每次都要點,兩年口味都沒變過。
對酒都這麼鍾情,更別說看上的人了。
他晃下杯子裡的冰塊,看向癱在桌上的人有些擔憂,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