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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未說出來,但程躍知曉自己愛極了這雙眼睛,一開始因為病弱的關係透露幾分疲憊慵懶,但這段時間身體大安後,他眼中靈動的光芒幾乎到達極致,眼波流動之間,他總是被輕易牽引,一點一點淪陷。
「薇兒,你身上有股很好聞的味道。」
景年微微眯起最容易讓程躍失神的漂亮眼睛,臉往程躍那邊再靠近一些,秀氣的翹鼻縮了下,隨之露出一臉滿足的淺笑。
因為離得近的關係,程躍大汗過後身上的氣味更濃了,景年稍稍靠近就嗅到了。
程躍低下頭在自己肩窩和手臂間聞了聞,除了汗臭味就沒聞出什麼。
「沒有啊,除了汗味哪還有什麼味道?」
因為景年撞見過幾次他沒抹胭脂的模樣,見他都沒察覺什麼,程躍於是堅決拒絕歆蘭再給自己抹這些東西,要不然他真被嘔死,一個堂堂男子漢天天抹這些女兒家的玩意,要是傳出去,他還有何顏面出現在眾人面前。
沒有抹胭脂,且偏房裡又從不點薰香之類的東西,那他身上又哪來什麼味道,反倒是景年,因為長年都在喝藥的關係,身上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藥香,挺好聞的。
趁程躍低頭找原因的時機,景年一把抱住他的身體,臉緊緊埋進他的肩窩裡。
「景年?」書香門第
程躍的身體有些僵硬,想推開他又怕自己的手勁過大會誤傷體質虛弱的景年。
「你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是雨後的糙香,被雨沖乾淨的空氣,混和在一起透淨地傳來,讓人迷醉。」景年臉埋起來,發出的聲音有些悶,有些甜,又有些程躍以為是錯覺的柔情。
「薇兒,你有好多事情我都還不知道呢。」
景年的牢騷話引來程躍會心一笑,只是不清楚他怎麼突然開始鬧彆扭。
「那你想知道什麼?」
「你會武功?」景年抬頭看他,眼睛熠熠生輝。
「是啊。」
「跟誰學的?」
「我師父。」
景年不滿地蹙起眉,生氣他怎麼總是一問一答,都不知道舉一反三。
「你師父是誰,你為什麼要學武功,你學幾年了,學得怎麼樣?」「我師父啊,是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程躍的目光變得有些迷離:「嗯……我家裡窮,就把我抱給師父照顧,師父是個武館的武師,跟著他,我自然從小受薰陶開始習武,這樣也有好處,強身健體。我三歲開始習武,一直到現在,學得不算怎樣,對付幾個小賊還是可以的。」「我聽爹說,你是為給你哥籌錢才嫁過來的,可你不是從小就被你師父抱回去照顧了嗎?」程躍僵了一下,片刻後才道:「我師父在我十一歲那年就病逝了,後來,我家人又把我接回去了。」以為他是想到傷心事,景年又用了些力氣抱緊他。
「薇兒,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絕對不會讓你再受苦了。」「先等你身體全好了再說吧。」程躍不由笑笑,比他瘦弱許多的景年老是這麼說,事實上還不定是誰照顧誰呢。
「練武強身,乾脆我也練武吧。」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程躍贊同地點點頭。
「薇兒。」景年笑嘻嘻地看他:「就由你來教我吧。」可程躍想都沒想,立刻搖頭拒絕:「我的武功真不怎麼樣,府上請的那些護院的武功都和我不相上下,我看,還不如叫護院的總頭教你,再不然,叫你爹請個更高明的師父。」「你幹嘛老是你爹你爹的,是我們的爹!」景年很不滿地大聲糾正他。
程躍沒有說什麼,只是選擇岔開話題:「我因為跟我師父學了武功,所以不想再改投其他師門。你不同,可以選擇更好的師父教你,學習一些對你更有利的功夫。」景年轉念一想,點點頭道:「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