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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眾人抹汗,宋毅更是不動聲色,思量一番,沉吟:「在下會替姑娘遍訪名醫,另外還會奉上讓姑娘後生無憂的錢財。」
我立刻平靜下來,點頭:「好。」
宋毅的臉明顯一抽,末了又狐疑看我:「確實是抓傷了,但為什麼……你易容了?」
「嗯,你們教主弄的。」
我將那「臉皮」扯下,立刻有人過來給我療傷,宋毅又是詫異:「妙手觀音。」
「那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或者妹妹。」我拿著鏡子照了照被紗布裹成豬頭的自己,看向籠子裡的血鴿,痛心道,「麻煩左護法幫我把它拿出去。」
宋毅一行人出去後,我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那厚實的紗布:「沒關係,反正本來長的也不好看,一張臉換來一堆金銀財寶,何樂而不為呢,是吧。」
我安慰著自己,一條雪白的影子飛窗而入。瞥見那鴿子,我驚的下意識拿起桌上匕首,甩手飛出,只見那影子噗通落地。銳利的匕首割傷它的右翅,血急涌而出,染紅了白玉般的羽翼。
我微微喘氣,不敢靠近。想了想又覺不對,剛才傷我的那隻已經被宋毅帶走了,就算那他放了鴿子,也不可能那麼快從後頭窗戶繞進來。
「鴿子?」我猶豫著上前,生怕它暴躁起來吧我另一邊臉也抓傷了,一手拿著匕首一邊靠近它,「對不起啊,我剛才被你同類抓傷了,以為你是它來著。你別瞪我呀……我不是故意的,我讓宋毅進來給你敷藥好不好?」
血鴿跌跌撞撞起身,邁著兩條細腿要走。真是犟脾氣!我顧不得那麼多,將它撈起,放在桌上,給它清理傷口。幸好它乖得很,我鬆了一氣:「同樣是血鴿,這麼脾氣就差這麼多呢。你看你多乖,放心吧,我認得你了,不會把你抓去燉了的。」
血鴿懶得看我一眼,連半點聲音也沒。
傷口並不是太深,剛才匕首剜掉了一點肉,其餘的都讓豐厚的羽翼給擋了去。希望水行歌不要宰了我。
處理好傷口,我拿著修剪下來的羽翼和血棉紗出門扔,門口的兩人見我出來,殷勤道:「姑娘要做什麼,我們替您做就是。」
方才我去找小二要雞血他們可沒這麼勤快,傷了臉後倒是十分客氣了。說魔教是邪教,倒比一般門派要講道理。
見他們勢在必行的模樣,我只好交給他們。兩人看了看銅盆里的血和紗布,還有羽翼,問道:「姑娘方才……做什麼了?」
我咽了咽:「剛才不小心傷了你們教主的血鴿,替它療傷來著。」
那人皺眉:「血鴿不是由左護法照看了麼?就是怕姑娘……咳咳,找它算帳來著。所以暫時不會放出來了。」
「不是那隻,是另外一隻。」
那人笑道:「教主只養了一隻血鴿。」
我愣了愣,回頭往身後看去,剛才還在桌上的血鴿,已經不見了蹤影。讀書吧提醒您,書看久了就要注意讓眼睛休息一下哦!
第10章
月牙微彎,隱約藏在烏雲之後。我趴在窗戶往外看去,院子裡還是有人。我又慢慢摸到前門,聽了一會周遭動靜。輕輕拿起包袱,抬手開鎖。
當年我們師兄妹排排坐著得師父箴言,一個個走過都是「天賦異稟學武奇才五毒教就由你發揚光大了好好學下毒功夫吧」,走到我面前時,我抬頭挺胸,只見師父半晌吐字「你就學逃命的功夫吧」,頓時哄堂大笑。
而逃命的功夫不外乎有兩種,一種是踏雪無痕的輕功,一種是無聲無息的下毒。苦練六年,對這兩種功夫我還是頗有自信的。況且連水行歌都中招了,這些弟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悄然開了門,門口那兩個漢子已經倒地不醒,我蹲身戳了戳他們,已經睡死了。立刻彎身跨步,步子才剛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