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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附近都是魔教的人,雖說武功沒有他厲害,但卻是一等一的防禦,拼死也不會讓可疑的人靠近。乖乖睡一覺,什麼事都會過去的。」
「唔。」
我爬上床,閉上眼睛一會,聽見水行歌關門的聲音,又睜開眼。抬手看著手腕的紅印半晌,然後坐起身,到桌前拿了紙筆寫信。
這一晃便過去了五天,如果不是被水行淵砍斷了的葫蘆架子還坍塌在那,平靜的差點讓我以為這只是在做夢。我們過的風平浪靜,偶爾去買個菜,往衡韻殿跑,也完全無阻,更沒有一點危險。
約摸過了七天,晨起出了院子,就見牆垣上停了一隻鴿子,我吹了吹哨子,鴿子飛落地上。我俯身解開它腳上的竹筒子,抽出裡頭的紙,看著上頭的蠅頭小字,笑了笑:「看來很順利嘛。」
水行歌從裡屋走出來,俯身問道:「秋秋,你笑的越發像老鼠了。」
「……水行歌,你上輩子一定是貓。」
他微微皺眉:「為什麼?」
我捧著臉對他笑道:「因為你喜歡我這隻老鼠。」
水行歌笑笑,問道:「哪裡來的飛鴿傳書?」
「十七哥的。」
「十七哥?怎麼突然來信了。」
我將紙條兒遞給他:「看看。」
水行歌接過:「南路已阻隔,殲滅三百四十人。」
正說著話,院子又飛入兩隻,我忙去取那竹筒子,展開一看,笑開了,揚了揚紙條兒:「西北兩路也清除乾淨了。」
水行歌饒有興致道:「秋秋你在做什麼?」
「拜託師父十七哥和魚知樂幫我們壓制星月閣呀。因為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成功,所以沒告訴你,看來做的很順利嘛。」
水行歌笑笑:「宋毅也回報,除了星雨閣共四百三十人。不過魚知樂願意幫忙?是程霜勸的?」
我默默退了兩步:「咳咳,風雨樓不是什麼生意都接嗎,所以我說給他錢。他剛在字條上寫了,打七折!七千兩。」
水行歌點點頭:「我倒是忘了能用錢買人幫忙,這個價格倒便宜。」
我瞪大眼,沒有說我敗家,竟然說便宜,果然是有錢人!
教主,求抱大腿!
不等我將心愿說出來,就聽見外頭有人輕笑一聲,然後跳牆而入。水行歌立刻將我拉到身後,沉聲:「你來做什麼。」
水行淵輕笑:「我是來看看我的好弟妹的。」
我冒了個頭,差點沒對他豎起中指:「魚知樂說了,星月閣共有兩千四百人,如今已經清除了一半人馬,看你怎麼跟魔教斗。」
水行淵笑道:「那又如何,洛城中的門人已經聚集完畢。院子外有魔教的人,可魔教之外,都是星月閣的人,你們插翅難飛。」
話落,就見圍牆、屋頂嘩啦冒出一堆人,手持弩箭。
我咽了咽,這箭要是全部刺來,就得成馬蜂窩了。
水行歌淡聲:「你能輕易進來,不是因為你鉗制了我們的人,而是故意讓你出現在我面前。」
水行淵面色一頓,外頭又進來一人,步子未站穩,已吐了一口血,衣裳已被刮破,滿是傷痕,與平日裡從容瀟灑的模樣完全不同,差點認不出那是李玲瓏。
「閣主……我們被洛城暗影包圍了,眾弟子死傷大半,潰不成軍。」說罷,又吐了一大口血,幾乎昏迷。
而那弩箭,卻是齊刷刷對著他們兩人。
我瞅著那些人,分明就是洛城暗衛,我拉拉他的手,低聲:「你去拜託六姐了?」
水行歌答道:「因為在城中調動人手,怕驚擾六姐,因此提前將這件事告知了她。」
「然後六姐主動派人來幫我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