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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什麼鬼!」
她捂住額頭,齜牙咧嘴的抬起頭。
睜開眼一看,剛剛還在的k已經消失不見,此時此刻,她面前只有一個在沙發上睡著的綁架犯。
啊……是夢。
高冷揉著被磕出一個包的額頭,「嘶」了一聲爬起來。
「大佬,你睡著了?」她本以為殷楷這個傷勢,睡著了就會狗帶,但沒想到他兩眼一閉睡得挺香,看起來和健全人沒什麼區別。
殷楷沒有睜眼,嘴倒是動了動,像是在說什麼。
「嗯?你說啥?」高冷湊近了一點,「大點聲我聽不到。」
他仍然光動嘴不出聲,仿佛一個聾啞人。
一般情況下,這種受傷的人,應該都是有什麼需求的,比如要喝水、哪裡痛之類的。
高冷立刻伸出食指:「先說好!你要尿尿我可不管你啊?」
她俯下身,將耳朵湊到他嘴邊。
「…………」
他吐出的三個音節讓高冷相當難以置信。
「大佬,你沒事吧?都這樣了你還想吃全家桶????」她二話不說戳了戳他。
不知是她戳的太用力,還是最後三個字太吸引人,殷楷立刻睜開了眼。
「……你幹什麼?」他眼裡殺氣十足,感覺分分鐘就能徒手摘她心臟。
但高冷並沒有注意到,因為她隔著對方的衣服,又摸了他一把。
「等等,大佬,你好像發燒了。」
不是好像,殷楷身上的溫度確確實實不低。
完了,這……怕是外傷感染了吧?
她看了看他腰側的傷口,又看了看他發白的臉,建議道:「要不……我們去趟醫院?」
傷口縫好不再嘩嘩流血,止疼藥也很給力,再加上睡了一會兒,睡前還講了講老婆的故事,給了自己精神鼓勵——殷楷的精神狀態和幾個小時前判若兩人。
他冷笑一聲,問:「怎麼出去?」
高冷懵了:「不知道。」
他問:「那外邊安全了嗎?」
高冷搖頭:「不知道。」
他又問:「那你知道什麼?」
高冷:「……………………」
殷楷翻了個身,繼續睡。
從小到大沒受過外傷,又沒什麼醫學常識的高冷很崩潰,這人怎麼不怕死啊!
她看了一眼手上的電子表,剛剛殷楷在講自己老婆的故事時,已經笑了五次了。
按照這個頻率,好像也不難。
乾脆讓他一口氣笑夠了,走人算了!
於是高冷湊過去戳了戳他的肩膀,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大佬!你繼續講你老婆的故事好嗎?」
殷楷並不理她。
高冷繼續表演,一臉嚮往的表情:「她一定是一個特別漂亮,特別善良,特別溫柔,特別——」
殷楷沒好氣:「滾!」
「………………」
高冷衝著他的後腦勺豎了個中指。
她擼胳膊挽袖子,心道我今天不讓你接著笑,我就跟你姓!
她清了清嗓子:「大佬,你是做醫療器械的對吧?那你應該認識不少醫生?」
「……………………」
「醫生這個職業挺不容易的!我小學同學就是醫生,她告訴我,她從上學的時候就很辛苦。」
啊,沒人捧哏的感覺太難受了!
她接著講:「有一次,她們老師教育她們,說同學們,我們學醫的呀,最不能怕的就是髒!說著他把一個糞便樣本拿出來了,你猜他幹嘛了?」
殷楷:「…………………………」
高冷「嘿」一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