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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牧念河揪著羊毛大衣的衣袖,「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個飯?」
她再不能找什麼冠冕堂皇的藉口擋回去了,今晚她確實很開心。
不過季嚴凜似乎沒打算放過她,他偏過頭,聲音低啞:「終於不躲我了。」
他眸中的明示意味太強了,以至於她想裝傻充愣的問句「什麼意思」都做不到。
還能是什麼意思?
他敢說就沒打算給她機會逃避。
牧念河偏過頭,儘量聲音平緩:
「我不該躲麼。」
「我是別人的未婚妻。」
話落,她自己先皺了眉,心中有種怎麼現在還能說出這種鬼話的荒誕。
像是沒想到她會先挑明,季嚴凜怔了下,而後聲音帶著幾分輕寒淡笑:「我攔著你結婚了?」
雖是笑著,但很快面色繃了起來。他動手整理襯衫,解開襯衫上的兩顆扣,露出冷硬的鎖骨。
「我」牧念河一時語塞。
車廂再次陷入沉寂,時間久的像在煎熬打坐。
就在她以為二人必將不歡而散時,季嚴凜先開了口,聲音低沉冷硬:「什麼時候吃飯?」
「啊?」話題轉的太快,她愣了下。
「不是要請吃飯麼?明晚怎麼樣。」
他睨她一眼,已恢復到那副遊刃有餘的模樣,但這一次他投過來的視線卻宛若有形,毫不避諱的纏繞在她身上。
像蓄勢出籠的豹。
他默認了他的心思。
前段時間他的確沒攔著,但今天之後就未必了。
牧念河對上他的眼睛,心狠狠跳了下。
第14章
有時候兩廂挑明反倒不知道再怎麼破對方的招數。
他的確沒攔著,言行也挑不出一點錯。
你能說他是男小三嗎?不能。
季嚴凜絕不是那種人,就算他有那心思,他也絕不會付出實際行動破壞他們的關係,他不屑。
但說他心思乾淨?那更不是。
他是豹子,放棄不是豹子的天性,飼機獵殺才是。
牧念河能猜到,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必然激到他了。
所以他不願忍了。
但再仔細想想,他不願忍最主要的原因,或許也不完全因為她剛才的拒絕。
忽的福至心靈,她頓了下,而後緩慢的轉回頭,帶著些訝異:「你是不是知道一些關於奇雩的事。」
—
假期結束,她再次回到工作室做收尾工作。
跨年那天奇雩給她打了二十多個電話,不知怎的最後還驚動了她父母,三個人齊上陣在小長假裡對她連環call,她一個都沒回。
給工作室的君子蘭澆花的時候,她想起,那天晚上她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季嚴凜的解答。
那晚他神色很淡,浸在濃濃夜色下,只有居高臨下的冷意:
自己挑的人,自己看清楚。
她當時摔車門走了,第二天也沒和他吃飯,季嚴凜也沒聯繫她。
在此之後的幾天,她試圖將生活帶回正軌。
按照原計劃分手、想辦法解決父母的騷擾糾纏,然後開始籌備個人工作室。
直到一條京港航線飛機失事的消息頂上熱搜。
當時她正在歸檔畫過的設計圖,消息是朱玉告訴她的
她立刻放下手頭的活兒,對照新聞核對如希和奇雩發給她的航班號。
是同一架飛機。
這次飛機失事鬧的很大,上面坐了不少赴港交流的明星、企業家,一時衝上了熱搜。
「朱玉姐,我出去一趟,例圖你幫我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