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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難受,這麼害怕?反抗都不反抗?
「跟我過來。」他終是放下手機,無奈嘆氣,牽著她的手腕去廚房。
「幹嘛呀。」她其實還是有點不高興的,抱怨從話里溢了出來。
季嚴凜先沒接她的話,將人領到廚房一角,自顧自的洗乾淨手,挑出果籃里洗好的橙子和芭樂切成幾段,又從淨水管中導出溫涼的純淨水,一起注入榨汁機,。
「不是想喝果汁麼?」他沒好氣的睨她,「太冰的不行,常溫的勉強可以。」
榨汁機在耳邊嗡鳴喧鬧,牧念河呆站在原地,看他將袖口挽起,取出一個深綠色的琉璃杯,將果汁倒進去,遞給她:
「喝吧,公主。」
他伸手揉她腦袋,動作輕佻漫不經心,卻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的寵溺。他還能怎麼辦,只能慣著。
牧念河心裡被微微震著,錯愕的接過。
她心裡並不願意拿季嚴凜和奇雩比較,卻無法控制的閃回那唯一一段戀愛中的種種細節。
這種場景,好像從來沒有在其中出現過。
為什麼呢?
她有什麼值得季嚴凜對她這麼好的。
「傻了?」他指背捏她臉頰,看著眸色淡淡的,實則有些心猿意馬。
季嚴凜自己心裡清楚,他現在確實有點老孔雀開屏的意思。榨個果汁兒還把人領到跟前兒看著榨,明擺著要邀功,盼她心軟淪陷。
卑劣,但依舊控制不住的這麼做了。
牧念河任他捏臉,睫毛亂顫著,卻沒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給出評價,「好喝,酸甜味。」
吃過飯有一段時間,喝這個正好解膩消食。
季嚴凜低頭看她,身前的人視線亂飄,明擺著緊張的不行,還不忘給他相應的正反饋。
她真的很努力的想扮好一個妻子的角色。
既然如此,在「妻子」的角色範圍內,做什麼都可以麼?
眸色愈發幽沉,忽的,他伸手抬高她的下巴,逼著她和自己對視,「那我也嘗嘗?」
「嗯,給你。」
她還不明白季嚴凜什麼意思,只當他想喝果汁,於是舉起水杯。但季嚴凜接過卻沒喝,而是放在一旁的料理台上。隨著輕輕的「鐺」的一聲,她雙腳離地,差點驚呼,下一秒人已經同樣被托到檯面上。
季嚴凜張口咬住了她的下唇,很快,後頸被控住的瞬間,窒息感已經從唇間瀰漫至整片大腦。
她「唔」了一聲,心臟劇烈的跳著,條件反射的推他,季嚴凜的手很大,也很有力,她被抓住手腕反折到身後,緊接著是更凶更狠的含弄。
被切開的橙子和芭樂味道還瀰漫在廚房,將交織起伏的連兩道呼吸染上曖昧的甜味。季嚴凜伸手將果汁推開,身體抵前將人抱實。
想親她這點心思,打她進門那一刻就有了,連叫周雋送保險套被她看見也是故意的。
試探、提醒,亦或暗示,皆開始於幾天前那個沒有躲開的吻。
有些事兒只要開了一個口子,破過一次戒,他自認饒是一尊佛也到了念清心經也無用的時候。
他的這點卑劣心思,能早一日被成全,就是上天對他天大的恩賜。
「換氣,寶貝。」
懷裡的人呼吸漸弱,他無奈鬆開她,聲音啞極了,偏又帶著些輕笑。
牧念河被親的雙頰潮紅,此刻腦子裡已經無從思考,他叫她做什麼便做什麼,微微張開嘴,吸氣。
一直忍著,一是怕太急了嚇著人,二是感情沒到位,他並不確定今天的牧念河是否和上次情緒低落亟需撫慰的牧念河是不是一個人。
倨傲如季嚴凜,他不想再被推開了。
怎奈何,再強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