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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不難受?老了呢,以後呢,難受的時候誰管你。」
季嚴凜現在頗有一些家長的風範,之前只是約束,現在倒好,還是講課了。
牧念河都多久沒被這樣念過了,癟著嘴不說話,在他腿上挪了一下就想走。
「幹什麼去,好好吃飯。」因為她的躲避,季嚴凜有些不高興的皺眉,說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凶。
牧念河心裡一下委屈起來。果然,男人得到了就變臉了,之前也沒見他凶她,她說了「喜歡他」就開始凶她了。於是她說話也衝起來,「你不餵我我怎麼吃。」說著執意推開他要走。
倉促摩擦間,又有了反應。
「你」她吃驚。
季嚴凜無奈嘆氣,將她摟緊:「祖宗」
他吐息濕熱,手也游弋,牧念河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因他的手立了起來。
這頓飯吃著吃著又回到了床上,事了,牧念河伏在他汗津津身上,氣息還不平:「陳工是怎麼回事啊。」
季嚴凜菸癮犯了,正愁沒東西給他轉移注意了,聽著這話不禁好奇,「這你又是從哪知道的?」
「上回周雋來接我,我隨口問了句,她和我說的。」
季嚴凜揚眉,心裡對周雋的心思也明白了,這是覺得陳工走了,他季嚴凜也要倒了。連他身邊的人都這麼想,估計集團里這麼想的人也不在少數。
「沒什麼,ucl有個教職一直在邀請她。你知道的,很少有華人能在國外的頂尖學府任教,這是個好機會,我沒有綁著她的道理。」
「所以是你建議她去的?不是她自己要走?」牧念河有些驚訝。
「嗯。」季嚴凜隨意點點頭,拉過被子將兩人蓋嚴實,「雲纜雖然有實力給她開出天價薪酬,但她身上的學理屬性還是很強的,高校這樣的環境更適合她。」
其實季嚴凜還有一點沒說,雖然作為一個商人,他很不想放棄陳杜笙這顆搖錢樹,但作為朋友,他很清楚,陳杜笙對雲纜盡心盡力的付出,有一部分是對他的個人感情。
走得遠的商人一貫講究錢貨兩訖,他給得起錢卻給不起感情,不如送她走,讓她去更好的未來。
牧念河聽後也認同,「如果陳小姐也有意去的話,我衷心祝福她。」
只是陳工走了,季嚴凜確實會比較難辦,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法子解決。
季嚴凜聽了她的這話,也沒真的寄希望她能幫忙,依舊捧場的應聲,「怎麼了,我家祖宗有法子解決?」
技術卡口需要高級技術人才的支持,甚至有時候一個人不夠,要一個團隊。雲纜內部雖然精英也多,但大家每天獲取的信息一樣,思維模式和運算方式也在相互同化,反而難以找到突破口。
但若是短時間內找個人過去,卻一時沒有合適的。這也是季嚴凜過段時間邀約斯蒂文的原因,斯蒂文在港區科研界很有威望,有他的幫忙,事情會好辦許多。
牧念河聽出他的揶揄,覺得他小瞧了自己,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把:「其實我真的認識一個人,他說不定真的能幫你。」
季嚴凜抽氣,威脅著要咬她:「誰啊。」
「港區陳家,陳老先生的第四個孫子,陳庭宴。」
第41章
牧念河和陳庭宴的相識緣起於她給陳老太太、陳老爺子設計墓碑, 陳家的幾位先生自小都沒有養在老人身邊,自認沒有一直養在身邊的陳庭宴更了解兩位老人,所以當時接待她, 和她對接各種細節的人就是陳庭宴。
陳庭宴身上沒有豪門望族的少爺脾氣, 他學識淵博, 為人寬和, 還熟讀老莊經典,自詡修的是逍遙道,兩次合作下來, 竟勉強能稱作朋友。
當年她給陳老爺子設計完墓碑後,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