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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槐清:「??!!」
季槐清哪裡見過季嚴凜這幅樣子,估計整個季家都沒人見過。她今天看見不會被滅口吧!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啊,牧念河怎麼就成了二哥隱婚的對象?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好離譜啊!
季槐清心裡的大電影已經演了八百集,被季嚴凜一句話拉回現實。
「她就是你二嫂,放心,我不會滅你口的。」
季嚴凜示意她去會客廳,二人一人坐沙發一端,看起來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
季槐清抬頭,眼神小心翼翼的看過去,想說:這種事兒其實不需要告訴我的。
季槐清表情實在太生動,季嚴凜雙腿交疊無奈扶額,哭笑不得的問,「我究竟做了什麼能讓你們怕成這樣?我記得小時候都沒和你說過幾句話吧。」
季槐清心想,正是因為沒說過話才害怕,她不知道聽了多少「季嚴凜把三房家的兒子打了,人都給打殘廢了」、「季老二被老大關緊閉,直接從樓上跳下來逃跑了」、「季嚴凜被季家趕走了,揚言要回來報復,一個都不放過」諸如此類,她從小聽到大,季嚴凜在她心裡就是個狠人暴力狂。
現在季家又有一半在他手上,連她父母和季如絮都不敢和他硬剛,她哪裡敢不怕?
這些話季槐清鐵定是不敢說的,只能,「沒,沒什麼,是我的問題。」
她深吸一口氣,向臥室張望,牧念河怎麼還不出來啊,她好害怕!
牧念河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做了好一會兒了,她換了身黑色高領針織長裙,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來,季嚴凜見她來了,拍了拍自己身邊,示意她坐過來。
牧念河見他們水火不容的樣子,想了想,搖搖頭,走到季槐清身邊坐下了。
季嚴凜:「」
季槐清:「!」
「咳,你們倆聊吧,我去把湯裝碗。」季嚴凜知道自己在,兩個人都不自在,拎起飯盒就先去廚房了,把客廳留給她們。
他前腳一走,季槐清後腳就抓住她胳膊,瞠目結舌:「你們究竟怎麼回事啊,什麼時候認識的,你是不是被我二哥綁架來氣我大哥的,你說實話,我幫你想想辦法!」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
牧念河「撲哧」笑了。她本也打算找個時間告訴季槐清和齊司辛,眼下也不隱瞞了,便將最近發生的事兒都和季槐清說了一遍。
從她和季嚴凜從小就認識、如何重逢、她父親如何逼她、她如何主動找上季嚴凜,還有後面如何提告牧回白,總之她只傳遞了一個中心意思,那就是她沒有被季嚴凜逼迫,她是自願的。
「我的天吶,你們怎麼跟拍偶像劇似的。」
季槐清聽的頭暈,嘟囔了一句,但完整聽完後卻是默默了良久。先是將她父母罵了一遍,然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我二哥小時候是被送到你家了,我說當時怎麼誰都找不到他。」
季嚴凜的身世似乎很複雜,牧念河知道的版本各有混雜,眼下找到機會,不禁問:「他小時候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兒?季家為什麼要送走他,又為什麼要找他?」
「這個」季槐清猶豫了下,按道理這些事兒是季家的密辛,不該告訴外人的。
期間季嚴凜來過一次,給兩人倒了兩杯水,還特意叮囑牧念河不能喝涼的,便自己回了書房,不打擾她們說話。
季槐清自打進門被震驚了一次又一次,眼下終於對他們的關係有了實感,想了想:「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吧。」
送走季槐清的時候,她再三叮囑:「你一定不能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死定了。」
「放心吧,這種事我不會說的。」牧念河的情緒始終低落,應了聲,「對了,阿辛那邊你先別和她說,過兩天我約她出來,親自和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