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第1/2 页)
「那好,再見。」牧念河想了想,直接關門,表情沒有一絲波動。
陳杜笙也沒想到傳說中的「老闆娘」是這麼個性子,愣了下,就這麼被關在門外。
不是,這就是季嚴凜放在心尖上的仙女兒?就這點教養?
陳杜笙出身科研世家,自己又年紀輕輕的拿獎拿到手軟,當然受不得這種冷待,她一向是得被人捧在手心裡的人物。於是陳大小姐盯著門悶聲瞪了會兒,氣哼哼走了。
關上門的瞬間,牧念河的臉就冷了下來。
她身上還難受著,就得來應付季嚴凜的紅顏了?那晚是誰說的沒有過別人的。哦,他是說沒和別人上過床,但沒說沒和別人曖昧過。
好好好。怪不得這幾年就他和陳工沒帶伴侶來過,他們的關係是不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
牧念河越想越煩,連自己都想不清楚為什麼心情會如此低落,就是一下子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乾脆拆開周雋送來的飯自顧自吃起來。他回來愛吃什麼吃什麼吧,她不管了。
季嚴凜出去給牧念河買藥了。
南樺山莊在山上,下山極不方便,又考慮到牧念河面子薄,若是叫周雋去買,只怕得臊的一年不搭理他,於是自己開車下山買去。
他現在可不敢輕易招惹她了,也真心懊悔自己不是個東西,竟在她第一次的時候就弄這麼狠。
自己並沒有處/女情結,尤其對象是她,那便更沒什麼好在意的,只是有些東西真實存在的時候,那種意外驚訝帶來的頭皮發麻讓他根本無法停下,不住的探索,於是這兩天糟了報應,簡直夾著尾巴做人。
季嚴凜回來的時候牧念河已經開始吃午飯了,周雋送來的三菜一湯。他們臨近晚上的飛機,吃過午飯休息會兒去機場時間剛好。
牧念河正捏著勺子小口喝湯。她那件棉睡衣早不能要了,身上穿的是周雋給她搭的淺紫色海馬毛寬鬆上衣,下身是一條白色絲綢半裙,整個人看起來毛茸茸的,嬌氣得很。
季嚴凜進來就看見她只吃了一小塊玉米糕,三分之一盤清炒蝦仁,剩下的飯放在保溫箱裡,動都沒動,這是給他留著?
心裡莫名一暖。不知多久,從沒有人給他留過飯,也沒人等他一起吃飯。向來是方桓準時送來飯,草草吃完後繼續工作,食物一度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溫度,只是填飽肚子的工具。
他放下手裡的藥膏,洗過手換了居家服坐到她身邊,身上還帶著冷氣。
「我吃飽了,那兩個菜沒動,你吃吧。」季嚴凜靠過來的瞬間,牧念河忽的站起身,準備回房間休息。她心裡的彆扭越來越強勁,但臉上卻一點不顯,只說,「陳小姐剛才來過,想一起吃飯。」
「吃飯?」季嚴凜抽出筷子,納悶,「為什麼要和我們一起吃?」
「不知道,也許是習慣和飯搭子一起吃。」
這話說的滿是酸味兒,但季嚴凜對「飯搭子」這種網絡詞彙不敏感,一時沒聽懂。當牧念河還在為前夜的事兒生氣,不禁小心翼翼:「是不是身上還難受?不行今晚不回了,我叫方桓改簽。」
但這話落在牧念河耳朵里就是另一回事兒了。他不想回去真的是因為自己身體不舒服,還是這裡有其他人?
「我今晚走,工作室還有事。你想留的話,就留這裡吧。」說罷,牧念河面無表情的回了臥室。
—
方桓早在昨天就回了京北,他們落地京市的時候,方桓早早就候在機場外。
出了航站樓,被京北干硬的凜風一吹,她才有了回到北方的實感。最近一周在南國呆著,竟差點覺得冬天該是那樣子的。
不知是不是季嚴凜和方桓說了自己上次為她說話的事,方桓對她的態度莫名親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