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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做到那一步。」季嚴凜皺著眉,難耐的將人摟的更緊,「有分寸的,別擔心。」
熟悉的酥麻感從四肢竄起,過電般穿過大腦,又落回到她胸口,溺的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動了下,牧念河差點驚呼,卻被他捂住嘴,繼續慢悠悠的逼問:「究竟想我了沒。」
他還在執著於這句回答,可她現在根本不能說話,生理眼淚被刺激出來,濡濕了睫毛,亮閃閃的看著他,媚眼如絲,看的季嚴凜心裡更癢。
眼看著他又要有什麼動作,牧念河連忙出聲:「想了」
像是一直等著似的,不過剛說了一個字,季嚴凜便上下加了力道,同時狠狠堵住她嘴,不叫她叫出聲。唇舌相抵,咂咂水聲響在車廂地,牧念河髮絲都在晃,她簡直想找個縫兒鑽進去。
等到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牧念河軟軟的扒在他肩上,側臉貼著他的胸膛,輕微的平復呼吸,一張臉通紅。她很奇怪,怎麼兩人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似的。
季嚴凜一下下撫順著她後背,另一隻手掌控在她後頸,安撫憐愛,一副饜足的模樣。
後車廂里很安靜,讓他無端想起昨晚陳杜笙送他去機場,兩人的對話。
昨晚走的時候陳杜笙堅持要送他,說以後大約不常見了,有些話得安靜著說。那時他頗有些不耐煩。
他對女性一向尊重,尤其陳杜笙小他幾歲,有時候把話說明白太上綱上線,犯不上,自己躲著些就好。但今晚明明暗示的清楚,也給加了薪,陳杜笙若是再糾纏,那就真是拎不清,該斷交了。
見他面色不愉,陳杜笙也有些傷自尊心,奈何心裡梗著,非得問個明白才能真的死心,硬著頭皮開口:「我聽小道消息說,你這位妻子是你為了反抗家族娶的,沒有感情。」所以她才敢邁出這一步。
季嚴凜當即掀眸,呵笑了聲,像是聽到了笑話。
陳杜笙因他微妙的反應深吸一口氣,後退一步:「但這幾天看下來,確實不像。所以我就想問問,你喜歡她什麼?我知道她很漂亮,書香世家出身,在自己的專業領域閃閃發光,但我不想聽這些,這些我也有,我想知道那個獨一無二的答案。」
陳杜笙神色倔強,像是讀書時,有人數學考了一百分,而她只考了99分般,非要問老師那一分扣在哪兒了。
航站樓門口人來人往,行李箱滾輪在地面上摩擦出「沙沙」的聲音。季嚴凜握著行李箱,看著馬上到點的時間,無奈的呵笑了聲。
終是被一些優秀又聰明的女孩子搞得無奈,竟覺得像自己這般滿是算計、無利不起早的商人,不值得她為自己花心思。
他鄭重其事的後退一步,收起那副散漫的模樣:
「陳小姐,我只說一遍。我喜歡念河不是因為她有什麼,是我心甘情願,沒有理由。我十九歲對她一見鍾情,說白了鐘的就是臉,她是我的白月光、初戀,在我被季家嫌棄拋棄的時候,是她的家人收留了我,說的煽情點,她出現的時間太對了,陪我度過了最難熬的兩年,她對我而言就是我的命,我說明白了嗎?」
季嚴凜的話太擲地有聲了,陳杜笙直接愣在原地。
對的時間,對的人,對的感情,還要什麼別的獨一無二的理由呢?季嚴凜表現出了極深的排他性,別人不行,就得是那個人,沒有理由,因為這都是命。
這是她在此刻或未來如何找補努力都無法企及的起點,她生平第一次覺得,這世上有靠她努力和聰明做不到的事。
都說夜晚會放大人的情緒,季嚴凜和一個年輕小姑娘剖白完自己多年的心意後也覺得不好意思,自顧自的哂笑:「我竟還真和你說了。總之就是這麼回事兒,別往外傳了,給你老闆留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