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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周淮嶼手裡提著一袋子冰鎮飲料,嚴肅地看著這三人。
三人心虛地往旁邊看,誰都不敢說。
夏成宥一看到周淮嶼來了,就像看到救星來了,趕緊站到周淮嶼身旁,嘴裡嘀嘀咕咕地說著:「我要回家,我們快點回家吧,什麼時候回家啊。」
周淮嶼瞪著丁北:「你欺負他了?」
丁北嚇一跳,趕緊指指杜西承。
杜西承被指了,抬手給了丁北一拳,搖搖手:「是他們起的頭!」然後又指指商逸信。
商逸信被指了,睨了眼杜西承,沒好氣地說:「你倆乾的壞事怎麼賴到我頭上?我看著不像好人就得背鍋嗎?我可是提醒你們了老周會收拾你倆的哈。」
還是商逸信段位高一點。不僅撇清自己,還指責了那兩人。
久不說話的塗梁安說:「他們三個要看夏成宥有沒有毛。把褲子扒拉了下來。」
這句話說完,三個都跑不掉。
周淮嶼的臉色可以說很難看了。
嚇得三人趕緊也把塗梁安拉下水:「你還不是看了!你在這兒裝什麼清白,你還不是好奇。」
「就是,你沒看怎麼知道我們把他褲子扒拉下來了。」
「老塗你就是又當又立的。」
「我們真就只看了一眼,趕緊又給小夏穿回去了。」
「當時廁所又沒有別人。其實看看也沒啥吧,都是男人。大家不都一樣麼。我們平時不也互相看麼。」
周淮嶼從袋子裡拿出一瓶冰凍的飲料砸到丁北胸膛上:「你帶的頭吧?」
丁北被砸得差點吐血,感覺好像周淮嶼砸在他身上的是實心球。他還下意識地把飲料接住了。
「對,就是丁子帶的頭,就是他看到小夏沒有毛,慫恿我們也看看,我們才看的。哪裡知道小夏這麼介意。其實這也沒什麼嘛……」杜西承剛說完也被周淮嶼扔來的冰飲砸得齜牙咧嘴。
商逸信趕緊承認錯誤:「都是我沒制止他們倆。他們也沒壞心,就是好奇心太重,平時糙慣了,無意冒犯了小夏。以後肯定會注意的。對不起啊小夏。」
「沒關係。」夏成宥已經不那麼氣了,但心裡還是覺得很丟臉。
周淮嶼恨鐵不成鋼地彈夏成宥的腦門:「他道個歉你就馬上原諒了?你再怎麼也該記記仇,為難他們一下。或者把他們褲子也扒下來嘲笑他們啊。」
夏成宥摸著被彈痛的腦門,他今天第一次和周淮嶼的室友見面,不想鬧得太不愉快。而且早就聽周淮嶼說他們嘴賤,他不信,他低估了。
而且自己好像是有點小氣了,被看就看了,大不了看回去,幹嘛一副開不起玩笑的樣子。確實挺丟人的。
丁北這回不笑了:「小夏,我們沒有惡意的,就是跟朋友一樣鬧鬧。當然我肯定有點不道德,這樣,我給你買一個月的零食,當做賠禮道歉。」
「我請你吃一個月的晚飯,當做賠禮道歉。」杜西承說。
商逸信:「我把褲子脫了讓你看回來,當做賠禮道歉。」
「滾吧你信子,就你最騷,最不要臉。人家小夏才不要看你那狗吊呢。」杜西承毫不留情地痛斥他。
商逸信笑:「剛才開玩笑的。其實我是想說,小夏這一個月的工資加倍,從我工資里扣,當做賠禮道歉。」
「這個可以有!」丁北說。
塗梁安把手從褲兜里伸出來看了一眼表:「我餓了,去吃飯。」
「好耶,我要吃火鍋!」杜西承說完,又往夏成宥身旁湊,討好道,「我們的小夏想吃什麼呀?」
「滾遠點,」周淮嶼斜睨著他,然後又直視前方說,「你們三個今天和夏成宥保持三米的社交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