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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懷清堵著門:「你不說清楚怎麼回事別想出去。」
「錄完這期再說行嗎?」
「不行,萬一你後面又出現這種狀況怎麼辦?」
喬懷清用力將他推回椅子上,坐上他大腿,渾身跋扈的氣勢一收,像只沒骨頭的貓似地軟下來。
「剛才嚇死我了知不知道?還以為你要掛了,我這麼年輕貌美,可不能為你守寡。」
譚郁時低沉地笑,腿上肌肉跟著顫動,喬懷清被顛得有些心猿意馬,低頭親上他的唇角:「告訴我嘛,我絕對不說出去。」
譚郁時摟著他腰,往懷裡攬:「你先告訴我,你原諒我了嗎?還是說……只是因為討厭聶志煊,需要我幫忙,才暫時不和我計較?我請求使用一次真心話獎勵。」
喬懷清不以為然:「哼,你還相信這種騙小孩的獎勵啊?就算我說謊,你也沒法分辨啊。」
「你說了我就信。」譚郁時按住他後頸,強勢地壓向自己,舌尖探入唇縫,梭巡一圈後退出,「正如你所言,我很熟悉你的嘴了,它捨不得對一個等待了十幾年的人殘忍,對不對?」
喬懷清摟住他脖子,往他唇上咬了一口:「你前天晚上還一臉衰樣呢,這麼快就不傷心啦?」
譚郁時輕輕回咬:「我後來想了想,覺得你沒真生氣。否則以你的脾氣,肯定一拳上來了。」
「我哪有那麼暴力……」喬懷清嘟噥,眼神心虛地閃爍,「好啦,我是沒生氣,說實話,我早忘了那件事了,也早忘了你,就記得蛋撻很好吃……哎喲!」
腰被人用力掐了一把,譚郁時捏他鼻子:「我就知道。」
喬懷清瓮聲埋怨:「誰讓你變化這麼大啊,你小時候要是長現在這麼帥,我能忘嗎?我好,你壞,你得跟我道歉。」
譚郁時又笑起來,笑完真道了歉:「對不起,行嗎?」
喬懷清腰杆子一下硬了:「這還差不多。但我告訴你,原諒你不代表我多喜歡你,饞你身子而已。我呢,也不像小時候那麼天真了,你的白月光已經變成了黃月光,別對我抱有美好幻想。咱倆不管誰先膩,另一方都得同意散,別糾纏,體面點,懂嗎?」
「嗯。」譚郁時毫無異議,眨了眨眼,「什麼時候領證?」
壓根沒懂!
喬懷清手指抵住他的額頭,嚴肅教育:「看來我必須說得再直白點兒,我只能跟你當炮友,頂多談一場地下戀,不可能和你結婚。我喊你老公、給你守寡都別當真,口嗨而已,聽明白了嗎?」
「聽不太清,你也知道我耳力不好,以後再說吧。」
「誒你這人……」
「你不是想知道我剛才到底怎麼了嗎?我告訴你。」
很明顯的轉移話題。
不過喬懷清權衡緩急後,決定給一個台階下:「你倒是說呀。」
譚郁時往後靠,喬懷清順勢伏下去,貼著他胸膛,平緩的心跳近在耳邊,緊接著就聽見他開了口:
「我的聽力問題確實從小就有,但不是天生的,而是……人為造成的。」
喬懷清呼吸一緊。
「成因是我11歲那年,我這一輩最年長的大哥結婚,爸媽帶我去參加婚禮,坐上了爺爺的遊艇。」
「我們家的人,只要聚在一起就會互相譏諷、吵架,我不想聽,跟其他兄弟姐妹也不熟,就跑到了下層的甲板去看海,中途突然被人推了下去。」
喬懷清瞬間抬頭:「什麼?誰幹的?」
譚郁時輕拍他後背:「別緊張,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只是因為水壓和感染,造成了輕度聽力損失。」
「我被救上來送到醫院之後,我父母只來看了一眼,就讓護工陪著我,他們又回到了婚禮上,去向爺爺告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