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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宣失笑:「當姦夫,那確實該打。」
梁絮白語塞:「……你能不能別斷章取義,我怎麼可能當姦夫?」
不是,壓根兒就沒走錯房間好不好!
幾人逗趣半晌,齊宣這才將話題引入正軌:「郁楚,我聽沐蓉說最近有不少影視製作人把橄欖枝拋給了你,你下半年真不打算接戲了?」
郁楚面不改色地回應道:「蓉姐知道我的身體狀況,之前拍《荊棘之夜》時沒少給大夥拖後腿,所以我想把身體調養好,後續才能認真工作。」
齊宣說道:「後面不一定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梁絮白不苟同他的話:「機會一直有。」
齊宣抬起酒杯,風流的鳳目里又漾開了促狹的笑:「行,你先把身體養好,我會把上等的資源全部留給你。」
這話說得曖昧,立刻拉響了梁絮白的警鈴。
「不用不用,千萬不用。」梁絮白說道,「你的資源還是留給程曄之吧。」
齊宣勾唇:「曄之自己就是資源,是資本家爭奪的目標。」
「那也用不著你來操心。」
「我是他老闆,有義務替他把關。」
「你是老闆又怎麼了?我還是他……」梁絮白一句話哽在喉間,再難發聲。
齊宣撩起眼皮,難掩好奇:「嗯?是什麼?」
程曄之也看了過來,等候下文。
唯有郁楚不做反應,仿佛對他們的談話毫不關心,只安安靜靜地扒飯。
梁絮白呼吸一緊,把那句「我還是他孩子的爸」硬生生卡在了喉間。
少頃,他往杯中續滿酒,一口飲盡,而後話鋒一轉:「我也是他半個老闆,有我操心就夠了。」
郁楚自始至終都沒有參與這場資源之爭,直到梁絮白話音落定,他才握住調羹,給自己舀了一碗鯽魚豆腐湯。
夜晚的海島寧靜神秘,星河映著月輝,在浪潮起伏的海面上投來些許柔和的光芒。
保姆車行駛在海岸,海風哧哧地灌進車內,一併也捎來了海鳥振翅的聲響。
郁楚在車窗上趴了一會兒便被梁絮白拉回來了,車窗再次合上,隔絕了外部的一切動靜。
「夜裡風大,你小心吹感冒了。」梁絮白正色道,「再說了,你現在可是大明星,被人拍到了怎麼辦?」
郁楚仍痴痴地望著幽暗的海面,眸中一片沉寂。
梁絮白髮現他情緒不太對,握住他的手,湊近了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白天拍戲拍太久,身體不舒服?」
郁楚搖頭:「可能是吃多了,肚子有點脹。」
梁絮白垂眸,車廂里昏暗一片,無法看清他腹部的情況,便只能用手去觸碰、去感受。
掌心下的小腹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弧度,一時間倒真分不清究竟是他吃得太多,還是胎兒的生長速度過快,將肚皮撐大了幾許。
這隻手停留的時間過長,郁楚正要推開,忽覺有一股熱息落在頸側,猶如細密的電流,猛然竄上了頭皮。
下一瞬,他的身體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住,男人用體溫將他緊緊包裹住,給予了莫大的安全感。
「楚楚。」一道悶沉的聲音漫開,在耳畔徐徐縈繞。
郁楚靜坐在原地,沒有應聲,亦沒有反抗,任由自己被他抱住。
可除了這聲呼喊之外,梁絮白並未說其他的話,仿佛只是在確認自己抱的這個人叫「楚楚」。
回到酒店之後,郁楚取來睡衣去洗澡,出來時見梁絮白正坐在茶几旁,對著電腦一絲不苟地處理公司的事情。
他沒有打擾梁絮白,動作輕盈地爬上床,側身向里,開始醞釀睡意。
不多時,他聽見電腦合上的聲音,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