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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輕聲的搖曳,安靜無聲。
冷冽馥郁的玫瑰花香,橙花加橘子,又有著後調雪松木的清新,分不清到底是什麼,空氣里是絲絲的甜,和少女香。
程一身為調香師,喚起一種氣味,對她來說就是運用一種符號,她擅長。
親吻中,程一覺得,美滿也不過如此。
因為啊,漫天的星辰,觸手可及,就落在她的懷裡。她拉著他,扯落了韓陸。
「程一。」
韓陸下顎緊繃,眼神深沉靜冷的像河,像海,他聲音沙啞,「我身上髒。」
「別這樣。」他說。
「程一,我不是君子。」韓陸最後的警告。
所以,他怕,他會控制不住失控。不確定未來的事情,他不能夠碰了她。
可程一不啊,她的世界沒有退路。
程一黑色長捲髮周圍散開,美的像只妖精,她紅唇輕彎:「你不髒,我不會嫌棄。」
「真正髒的是心,不是手臉衣服。」
程一:「我想在你的世界裡綻放,再短暫,我也不會後悔。韓陸,你願意為人命慷慨赴死,我也願意為了我自己,奔向你。」
她看著韓陸的眼睛,無聲的,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裙子和胸衣,扔在了地上。
她撫著他背脊,「韓陸,吻我。」
韓陸深深的注視著程一,一點一點,將她慢慢地擁抱到自己的懷中。
不知道誰先亂了心,先動情,淡藍色星星的大床上,韓陸壓著程一,吻下去。
這個姑娘,剛剛說的那句話,讓韓陸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湧上心頭,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程一說,你不髒。
她說,你願意慷慨赴死,我願意奔向你。
這個姑娘,今晚第一次才真正打動了他的心。
韓陸吻著程一脖子,吻她的頭髮,額頭,眼睛和臉,最後落到唇上。
他覆下去,深深的吻住程一。
她想要的,他給她。
從來沒有人,沒有過任何一個人對韓陸說過,你去慷慨赴死,我依舊奔向你,為我自己。
這個姑娘啊,真的,讓韓陸驚喜到了。
一個小時後,程一筋疲力竭,趴在被子上睡著了。她感覺不到冷,大片後背露在外,韓陸洗過澡出來,坐床邊,拉過薄被幫她蓋好。
程一的頭髮很長,也卷,一根根髮絲纏在他手臂上時,就跟她的人,嬌勁兒十足。
她的指甲,更是野了點兒。
他的後背,還在隱隱的疼,幾道狠烈的抓痕。
韓陸動作小心的把她壓著的頭髮挪出來,撥到腦袋一邊兒。他無聲的看了程一一會兒,站起身,彎腰湊過去,手臂撐著床,在程一臉上輕輕的吻了下。
隨後,他撿起來程一地上的裙子,放在床尾。
韓陸離開臥室,關上門。
然後,他就走了。
臥室里,程一睜開眼,黑暗裡,她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稍後,她偏頭,閉上眼,眼淚不可抑制的從眼角流了出來。
哭,程一都是無聲。
程一坐起來,披散著頭髮套上裙子光著腳去喝水,客廳一片漆黑,她沒開燈。
再回來,她換掉了床單和枕套。
和周亦行來的那晚上一樣,床上東西,程一都扔進了垃圾桶,沒有半分的猶豫。
韓陸,跟周亦行其實並無區別。
那晚,程一靠著窗口,抽了一夜的煙。
她流的淚,也一點點熬干。
周一,程一就出了國。莎姐把人送到機場,程一在機場書店挑書時,書店正放著一首歌,是在酒吧那次聽到的。
程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