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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酒吧的歌,我喜歡,你說你聽不懂,我解釋給你聽吧。韓陸,感覺就像你跟我,我們在兩端,真的不屬同一個世界人。」
「韓陸,我清醒了。」
程一:「到此為止,結束,over!」
聞言,韓陸心如死灰,程一的眼神冷的就像一把刺,他不想掙扎了。
一如既往的,韓陸放棄自己。
韓陸一個字沒說過,人沉默,他掏出手機,轉錢給程一,轉了十萬。
剩下的,他沒什麼錢了。
不重要,以後再掙。
程一看到手機上的錢數:「五萬,你轉多了。」
韓陸說:「衣服我扔了,按雙倍賠償你。」
衣服他沒扔,放在他柜子里,他不捨得穿,怕穿壞了再也等不到程一買衣服給他。
那些衣服,就像程一,韓陸珍惜。
太珍惜了,就捨不得毀壞。
衣服,他不穿,一直保存著。
程一,他也捨不得再去碰她,讓她自己走,驕傲的過她自己原本的生活。
這些,程一不懂。
程一也不會懂,她沒異議,點頭,錢都收了。
程一轉身走了,沒回頭看韓陸一眼。
程一上了計程車,車離開。
韓陸原地雕塑一樣站著,心裏面有什麼東西一點一點消失,心臟緊縮,他站不住,痛的不知所措。一切都按照他的意願,不是麼。
可如願了,他的心也冷到了底。
他的小一,韓陸徹底失去。
她不會再回來,不會再回到他身邊。
這就是代價。
韓陸自己選擇的代價,怪不了誰。
韓陸抬頭望著天上,愣怔幾秒,稍後他面無表情回去。經過門崗,執勤的人看了韓陸一眼,發現韓陸眼底一片深紅。
這幾日,韓陸沉下心學習,演練培訓,有時候晚上再出去吃飯,他別的不點,只點一碗牛肉拉麵,每次都吃這也不嫌膩味。
不過有心細的人發覺到異樣。
韓陸每次都在同一家同一個位置吃飯。
這幾天,那天吃飯的那位姑娘沒再出現。
吃完飯,一個人看了眼手機,說:「蕪江什麼不多,就水多。瞧著吧,過幾天連續大雨暴雨的下,老百姓農作物又得遭殃。」
韓陸聽了沒反應。
那人忽然說:「韓陸,上次旅館住的還有山上去找的那幾個人,都是你朋友嗎?看著都挺有錢,有身份的,不像我們這種層次的。」
韓陸頓下:「不熟。」
那人也沒多猜測,笑下:「以為你跟他們認識麼呢。還說讓你介紹下。不是有個姑娘呢,脾氣挺冷還挺火爆,可長的是真美。」
韓陸抬頭:「你看上了?」
「不是我。」那人嘴咧著,「是桐洲的一個支隊大隊長,他看上那姑娘了。」
韓陸沒說話,抽一張紙擦了擦嘴。
他起身,面無表情,然後走一步又回頭,冷淡的丟下一句話。
「告訴那人,別打那姑娘主意。」
韓陸付帳完,拐入小賣部買了一包煙,他撕開盒子倒出一根,咬在嘴角上,正拿打火機,口袋裡手機嗡嗡響的震動。
是陳琴,來了幾條簡訊。
【韓陸,葉清下月預產期,你怎麼考慮的,孩子得在醫院生,也得上戶口。】
【這樣,你先跟葉清領證,穩住她,把孩子生下來再說。韓陸,你也不想一屍兩命吧?】
【陸家五條命,加上孟葉清母子,七條命握在你手裡,韓陸,你也不想害死我們的是吧?媽保證,葉清孩子生下來我跟你爸會撫養照顧不麻煩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