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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錦棉幫他點了一杯草莓奶昔,寧舒一邊捧著吸吸吸一邊跟他講自己當年是如何被強行帶離聯邦沒能跟阮錦棉見上一面的,又如何從守衛的手上逃脫,託了許多關係才找到一家地下醫院,做了摘除腺體的手術。
阮錦棉聽他講完,輕輕嘆了口氣,閉上眼道:「小寧,你知不知道聯邦是嚴禁oga改造身體的?如果被人告發,誰都保不住你。」
寧舒不知他是何態度,有些不知所措,眼眶都開始泛紅:「錦、錦哥哥,你要告發我嗎……你不要我了嗎……」
「想什麼呢,」阮錦棉失笑,「只是提醒你要小心。」
他將自己的安排又在腦海中捋了一遍,這才開口:「你等一下先回家,晚上別出門,不要去見其他人。那個模擬信息素的機器要記得一直開著,不要讓你的家人發現異常,知道嗎?」
寧舒聽到他說要自己回家,失落地低下了頭,眼淚無聲落下。
「哭什麼呀,」阮錦棉溫柔地看著他,伸手替他擦去淚水,「再忍耐一個晚上,等我準備好聘禮,明天去向你父親求親好不好?」
「錦哥哥?!」寧舒驚喜地抬起頭。
「你今天乖乖的,別走露了風聲,所有事情等我去你家了再跟你父親談,記住沒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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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才回來幾個小時,他爸竟然已經得到消息,還查到了他現在的聯繫方式。他怕家裡人找過來發現他和阮錦棉在一起,連忙發了個地址過去,然後起身跟阮錦棉告別。
「那我先走啦,錦哥哥你明天要早一點來哦。」
「一定。」阮錦棉在他額上印下一個吻,目送他腳步輕快地離開。
等到寧舒的身影在視野中消失,阮錦棉才坐回座位。
他閉上眼睛,凝神思考今明兩天所需要處理好的事務。
有人走過來坐到了他的對面,阮錦棉睜眼一看,是陸崇。
「你怎麼在這兒?」
陸崇不答,反問他:「那是你前未婚夫?」
「嗯。」阮錦棉不想多說。
「你們剛才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你真的打算要娶他?」
阮錦棉笑笑:「既然都聽到了又何必多問呢。他為了我連腺體都摘了,我當然得對他負責。」
「那根本就不是你的責任!」陸崇脫口而出,強迫自己冷靜片刻後又道:「你喜歡他嗎?還是出於感動和愧疚才決定要娶他?」
「當然喜歡啊,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古板,」阮錦棉還當是好兄弟在關心他的人生大事,跟他半開玩笑地說了心裡話,「就算真的對我有天大的恩情,我也不見得會以身相許好嗎。我和小寧以前感情就不錯,現在有機會再續前緣,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陸崇輕笑。
阮錦棉覺得他表情微妙,剛想開口詢問,突然覺察到身後不對。他整個人往左邊一撲,避過了向他射來的子彈。
「什麼人?!」他喝道。
他曲起身體,利用沙發遮擋住自己,一邊回過頭沖陸崇喊道:「小心!對方……」
他的話沒能說完。
在他轉身的瞬間,一顆子彈沒入了他的胸膛。向他舉起槍的,正是他的交心好友——陸崇。
「為什麼……」超高濃度的麻醉藥迅速在他的血液和神經中擴散,他的意識飛快地變得模糊,但仍然控制自己撐著桌面一躍而起,抬腳踢飛陸崇手上的槍,然後立在陸崇身前,右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用時還不到兩秒。但他也只能堅持這麼久了,還沒等他質問陸崇一句,便被徹底麻醉,向前倒去。
陸崇伸手托住他,也不在意自己被勒出的血痕,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