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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走到她身旁时,他从腰间抽出了那把长剑。
剑刃划过剑鞘的刺耳的声音令董秀不由得抬起头来向他望过去,在见到那张狞笑着的脸孔之时她不由得大吃一骇,瞳孔瞬间放大----一时间竟发应不过来。
粗汉见她抬头望着自己,竟然未曾昏过去,也是一惊,但他反应甚快,深怕她大呼出声,他一把高高地举起那带着鲜红血迹的长剑,直直地往她的身上砍去。
魁就在这千匀一发之际,“卟!”的一声,粗汉的后背受到了一下重击,令他向董秀劈过去的剑刃一时转了方向而没有劈中她。
他一回头,见是一个小太监手里拿着墨砚偷袭他,他一个情急之下,一脚往那小太监的肚子里踹去。
他这一踹用尽了全力,令小福子一下子吃痛得晕厥了过去!
“嘣!”的一声,墨砚摔在了地上,破开了两块。
“小福子----!”董秀见小福子倒在了地上,不由得大叫一声。
粗汉闻言提剑再度向他逼近。
书董秀见状连连往后倒退着,但粗汉已经杀红了眼,只见他手持着带血的长剑向她一步一步逼近,董秀望着那眼前渐渐这么大的无比狰狞的脸孔,心中无比的惊悚,一时间她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
满脸横肉的男子阴着脸来到了她的跟前,眼看着那带血的长剑就要往她的腹部直刺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他高高地举起锋利的长剑欲往她刺过来的千匀一发之际,一个敏捷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跃了进来,来人一把钳制住了那手持着剑柄的手腕;霎那间,他手中的长剑被对方抢了过来。
带着丝丝血迹的剑刃随即捅进了这粗汉的胸膛,白刀子入、红刀子出,这粗汉瞪着不可置信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声都没能响出来,人就归西了。
直到此刻,董秀方从无比的惊悚中回过神来,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英挺子,她顿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也从来没有如此脆弱过,不由得张开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男子赶紧上前将她拥在怀中,他紧紧地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整个身子都揉进自己的体内。
没有人能知道,他方才是多么的害怕,害怕那人手中的长剑比他的动作更快地捅进她的腹中---方才他听到里面有声音之时,冲进来看到竟有人手持着长剑对着她之时,他胸膛内的那颗心都几欲要蹦出心窝。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要失去她,要永远失去她;他单单是回想一下都觉得后怕,他不能想象他如果迟到一步的后果,他也不敢想象。
此刻他只能紧紧地拥着她,证实她依然在他的怀中,证实他怀中的女人是安全的。
胡大夫接到命令匆匆走进来晋见,董秀坚持让他先为昏迷的小福子把脉。
幸好胡大夫诊完脉后说小福子只是一时受剧痛晕厥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养几天就好,于是两名个士兵在皇帝的命令下将小福子抬到另一个帐营内休养。
胡大夫慎重地为董秀了诊了脉,转着对站在一旁的皇帝说道:
“娘娘脉动跳得比较急促,这是受了惊吓所致,微臣给娘娘开道镇惊的方子;如果娘娘不觉得腹部有痛疼感,胎儿应该就没有什么事。”
董秀闻言,将手轻轻地摸上腹部,对着他摇摇头道:“我不觉得痛。”
胡大夫点点头,又向着皇帝说道:“皇上,妊娠的女人最不能受惊吓,有时过度的惊吓会导致孕妇小产的,娘娘肚内的胎儿本就不太稳定,这次没事当真是万幸了。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万万不能再发生了。”
应耿天点头说道:“我是对自己的兵营内的警界太过放松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