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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这几日就在太子府寸步未离开啊。”
薛凌云试探着道:“叶长洲遇刺了,刺客当场被抓住。如果是殿下派去的,那我们死期将近!”
“遇刺?不是摔伤吗?”叶伯崇大惊,“而且,孤为什么要杀十六?杀他做什么?”
薛凌云方才血冲上脑子,此刻见太子当真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这才想起自己已然打消了他对叶长洲的怀疑,叶伯崇的确没有理由派人刺杀叶长洲。
“不是殿下就好。”薛凌云道,“管他是谁要那倒霉鬼的命,跟我们无关就好。”
“谁要他的命啊?”叶伯崇满脸疑惑,“这毫无作用的废物,杀他除了徒惹麻烦,还有何用?”
听到太子评价叶长洲“废物”,薛凌云摇头笑了:“的确,是我多虑了。告辞。”说完抱拳一礼,转身就走,留下叶伯崇一脸懵留在当场。
问责太子府
叶伯崇正满心疑惑,就听到外面大声宣道:“皇后驾到!”他连忙整理了下仪容,跪下接驾:“儿臣恭迎母后。”
皇后袁氏没有乘轿辇,在贴身宫人的搀扶下快速走进来,面若冰霜冲叶伯崇道:“平身。”
叶伯崇刚站起来,皇后衣袖一挥:“都退下!本宫有话要与太子单独说。没本宫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下人迅速退出大殿,只剩这母子俩。袁氏看着眼前高大的儿子,方才眼里的冰冷瞬间化作哀愁。当年母子俩在异国他乡相依为命,多少次自己被人欺凌,都是他挡在自己面前,用尚且稚嫩的双肩为自己扛起一片天。他那时还是个孩子,却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儿啊~”袁氏苍老的眼仰望着已愈不惑的儿子,“你也不年轻了,何时才能让娘不操心呢?”她没自称本宫,今日她不是皇后,而只是一个母亲。
叶伯崇见袁氏如此,心头更有种不好的预感:又怎么了?孤没惹什么祸事吧?
“母后,儿臣不成器,让母后担忧了。”他惴惴不安地低下头。
“唉……”袁氏重重叹了一口气,缓缓踱步,“一个做母亲的,最悲哀的便是看到自己亲生的孩儿手足相残。”
果然,又是这事。叶伯崇耐着性子低头听袁氏教育,衣袖下双拳紧握。
“你是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你二弟何尝不是。那日本宫在你弟弟面前偏袒了你,是因为本宫觉得你是一时糊涂被人骗了。”袁氏声音透着的失望,“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栽赃诬陷他,意图置他于死地!”
这话是一盆凉水迎头浇来,叶伯崇顿时手脚冰凉,呆滞地转过身来,怯生生地望着袁氏,张口无语。看来袁氏定是查到了什么,今日来兴师问罪了。
“怎么,你还觉得为娘冤枉了你不成?”袁氏见他呆若木鸡,冷脸严肃地看着他。
叶伯崇在她的逼视下,双膝一软“噗通”就跪下了,声泪俱下痛哭:“儿臣知错了,儿臣一时鬼迷心窍,母后原谅儿臣吧!”
“好,既然你认了,就不算冤枉你。”她拍了拍手,两个守卫便扭着一个下人进来了,径直押着他跪在二人面前。
叶伯崇满脸是泪,抬头一看,心头顿时凉了半截:这不是邵成勇吗?!他竟被皇后抓住了。大难临头的绝望瞬间将叶伯崇笼罩,他茫然跌坐在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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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袁氏严厉地冲邵成勇道,“一字不落,将太子如何指使你诬陷珩亲王的事细细说来,本宫赏你个全尸。”
邵成勇脸青嘴白,眼角嘴角都有淤青,看样子被打得很惨。他瑟缩着不敢看叶伯崇,跪在地上道:“是。小的受殿下委托,趁珩亲王府的人去浣衣局取衣物时,将他们检查过的亲王服换成太子服……太子服和亲王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