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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聽說前不久你把佐助揍了一頓。&rdo;一信想過他再次遇到鼬會是什麼樣子,但真的發生了,卻和他預想的每一種場景都不一樣,他甚至都沒有露出憤怒仇恨的扭曲表情,好似以前每一次和鼬聊天。&ldo;其實我剛剛從木葉離開,也見了他一面。&rdo;他敏銳地發現鼬的肌肉繃緊了‐‐還真是在意佐助啊。以前就覺得了,這兩個好像全世界只要有對方就行了,你們幹嘛不去結婚啊?&ldo;哦,你知道他投靠大蛇丸了嗎?&rdo;
鼬冷冷地說:&ldo;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如果你只想說這些,那就快點閉嘴吧。&rdo;他把手從袍子裡抽了出來,&ldo;當時父親把你藏了起來,現在我可以彌補當時的疏漏了。&rdo;
剛才還保持平靜的一信在聽到鼬說父親的時候猛地變了臉色,但隨即挑釁的笑了起來:&ldo;會是我殺了你!&rdo;恢復記憶的他知道親身父親是斑,但富岳對他那麼多年的照顧也不是假的,他的確擁有非常深厚的感情。
鼬讓鬼鮫到邊上去,這是屬於宇智波兄弟的決戰。兩雙萬花筒同時亮了出來,好似某種命中注定的宿命。宇智波的未來定然和這眼睛一樣充滿血紅色。鼬是個幻術型忍者,所以他開始就用了月讀,然而他卻驚訝地發現無往不利的月讀失效了!他的確成功發動了月讀,但卻突然停止了。這難道是一信的萬花筒能力?
當初宇智波是希望利用一信的萬花筒進行政變,但一信沒有上戰場,所以他的萬花筒沒有展示過。莫非一信的能力是使幻術失效?這些想法只是瞬間,表面上鼬似乎完全沒有驚訝遲疑,欺身而上。
鬼鮫背著大刀站在遠處,他原本是對鼬信心滿滿的,但沒想到一信那麼厲害,每一招都不多餘,洞察眼的預知能力被用到了極限。而且鼬居然沒有用最擅長的幻術!更令他驚訝地是,鼬使出的忍術居然穿過了一信!
這……這怎麼可能?難道他能夠讓自己的身體虛化嗎?
另一邊鼬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他見識過帶土的能力,不由懷疑一信就是面具男,但是又似乎有些不對。他想要加入曉,所以沒有對帶土使用過月讀,但他的確看到攻擊穿過帶土的身體。但他從面具男身上感覺到的氣息與一信完全不同,他不可能認錯和自己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弟弟。
在一番交戰後,鼬受了不輕的傷,過度使用寫輪眼造成的視力下降又跑出來攪局,他已經很久沒有碰到這種狀況了。以他的實力,大部分人在第一輪幻術下就敗了。但他收集到了不錯的情報。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ldo;你的術只能躲開忍術和幻術,因此與其說是你將自己虛化,不如說是你把術虛化了。&rdo;
一信此時狀態也不好,他是忍術型忍者,體術也不差,再加上木遁的超強恢復力,他可以說占著優勢。但他的木遁來源於柱間的細胞,仙人之體不如柱間完善,恢復傷勢所用的查克拉要多很多,而且虛實境作為高級忍術消耗的查克拉同樣很多。虛實境並非是將術虛化,而是將非生物化為虛幻,這還不是完全體,等到他能完全操控虛實境後,利用他能使用木遁的特殊體質,也能將植物在虛實間轉化。
總結來說,虛實境能把現實中的術和物體變成虛假,也能將幻術中的除動物外的東西化為現實,是一個削弱版的伊邪那岐。雖然不同於伊邪那岐那樣能創造出生命,但也有好處‐‐不是只用一次就會失明。
面對一信,只有體術才派的上用場。而這方面鼬是不如一信的。鬼鮫見鼬落敗,也不顧忌之前鼬讓他別插手的警告,拿下背上的鮫肌。鼬剛想出言提醒,一信的寫輪眼已經望向了那邊。一信雖是忍術型忍者,但寫輪眼本身有催眠能力,因此他